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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個家庭仍然只允許有一個小孩。當然,如果你住在上海和北京,而且你和你的老婆都是獨生子女,你可以要兩個孩子。不過我很肯定你在中國不可能找到有兩個孩子的單身爸爸。上海沒有穆奇們。

我想我會要5個孩子,五年裡一年一個。再想想,不行,那樣太累了。

同樣,超過一個女朋友也太累了。但我不覺得那些NBA球員有一個以上的女朋友有什麼不好。這個國家與中國不同,這裡有不同的民族以不同的方式生活著。我不想那樣生活,但別人怎樣生活是由不得我來評判的。

並沒有很多女孩子約我出去,因為我一直都讓大家知道我有女朋友。

第一次見到葉莉的時候,我17歲。她在女子國家隊裡訓練。但那個時候,我沒有和她說話,也不想在我進入國家隊之前就約她出去。但是隻要可能的話,我會向報社的攝影記者要女子國家隊的多餘照片。

我也可以有別的女朋友,但是我只要這一個。在1999年我終於進入了國家隊後,我約葉莉出去玩。

她說不行。

這並沒有讓我放棄。中國的女孩總是這樣,她們總不能就說:“好吧。”我向來不會很快得到自己想要的。我想,“這次也沒什麼不同,我知道怎麼做。我可以等。”

一年以來她都說不行,非常迅速,就像這樣:“跟我出去好嗎?”“不。”

在一年後,我注意到她有點變化。在接下來的6個月,她還是說“不”,但是沒那麼快了。

“好,”我對自己說:“有點改變了,我現在有機會了!我會繼續等待。”

在那一年半我想了很多事情。你可能不相信我,但是這是件好事。我不會老約她出去,因為一天內你只願意聽到那麼幾次拒絕的聲音。我沒有每天打電話給她,但是有時候我會給她的手機發簡訊,問候她怎麼樣啦,或者問聲好,或者講個笑話。

我沒有放棄是因為我感覺到她就是我的那一半。在中國,我們認為如果你相信“她就是那一個”,沒人能說你錯,因為只有你最清楚。你可能在撒謊,但是隻有你自己知道是不是。

現在回想起來,我知道為什麼在那個第一年後事情有所改變,一切都是從澳大利亞悉尼奧運會開始的。關於奧運會,順便說一下,大衛·斯特恩應該讓美國隊員住在奧運村。來自那麼多不同國家的運動員都聚集在一個地方,那真是太有趣了。NBA球員沒有住在奧運村,就錯過了一些樂趣。因為悉尼奧運會是我第一次參加奧運會,我拿了很多隊徽同每個國家代表隊的教練員和運動員進行交換。我大概蒐集了200多個代表不同國家不同運動的隊徽。

然後我挑了其中50個最好的送給了葉莉,作為她19歲的生日禮物。這就是為什麼她最後會對我的態度軟下來。在那之後,她會在拒絕我之前至少考慮一下要不要和我出去。我把其餘的150個儲存下來,以防萬一她沒有感動,我還可以再試。但是這些玩意兒真的很好,當我累的時候,我看著它們就回想起那些有趣的奧運會經歷,能夠使我不再那麼疲勞。我期待著下一屆奧運會,因為我們兩個都會參加,然後可以一起蒐集隊徽。

在一次由上海文廣新聞傳媒集團為上海所有的球隊(包括男子、女子足球隊和籃球隊)舉辦的晚宴後,葉莉終於答應和我約會了。大概有60人參加了那次晚宴,葉莉是上海市女子籃球隊成員,我當然代表著上海鯊魚隊。晚宴是在浦東的上海最高建築的頂層舉行的,那是一個旋轉餐廳,餐廳四周都是窗戶,你能一覽上海全景。我向參加晚宴的所有人保證我們會贏得下一個賽季的總冠軍。吃完飯後,我和葉莉聊了會兒天,然後去了酒吧。那是個很甜蜜的夜晚。

在我的最後一個CBA賽季開始的時候,她送給了我這個紅繩結。那一天是2月14日,情人節。這個結在新的時候顏色是深紅深紅的。她也有一個,兩個都是她自己做的。她的看上去新一點,因為我打的比賽比她多。比賽越多意味著汗水和沖洗也越多。我的戴在左手,她的戴在右手。這是一箇中國的習俗,我們說男左女右。因此所有的飾品,男人都會戴在左手或左手臂上,而女人則戴在右手或右手臂上。

幸運的是還沒有其他球員的手或者手指掛到我的紅繩結上,儘管它已經很鬆了。讓我再想想,只有一次,在比賽中有人的手指碰了它一下,我不記得是誰了,只是感覺有什麼東西碰了它一下。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把它往手臂上拉。有人說如果這個結斷了的話不吉利,我不相信這些。總有一天它會斷掉,因為我可以看到它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