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地閉了閉眼。就在她眼睛合上的瞬間,縱橫覺得兩片冰涼卻柔軟的東西印在了她的唇上。她不禁又猛地瞪大了眼睛,卻一下子掉進了那雙火般雙眸中的旋渦裡而動彈不得,她只能感覺著莫離在微微顫抖著冰冷雙唇卻傳來溫暖。
屋頂上的二人雙唇合在一處,手掌兩兩交握相對,身子卻分開了幾寸的距離,卻各自僵硬著過了好一會兒。莫離不敢相信的感覺著唇上的甜蜜熱度和如花瓣般的柔嫩,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就算是個夢,他也只願這夢永遠別醒來,心裡想著,悶哼了一聲,雙手伸進縱橫的披風中將那香軟的他夢寐以求的身體緊緊的按進自己的胸膛裡緊緊抱住,舌頭本能的鑽進馨香的櫻唇,努力的舔吻吸吮起來。雖然這個吻不管是對於莫離還是縱橫都是初次,可以說毫無技巧可言,但是卻傾注了莫離滿腔的情,吻得縱橫頭暈眼花。直到縱橫覺得似乎永遠都不會結束,呼吸都快要跟不上了,腰身也被勒的發疼的時候,莫離終於慢慢的放開了她的唇。兩個人喘著氣都是一臉的緋紅火燙,但是四隻手還沒有放開。縱橫覺得莫離手心早已不是剛才那樣冷冰冰的,而是火燙得要命。她掙了掙,奈何莫離拉得死緊,就是不肯放手,不免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莫離臉上似乎是萬分緊張的神態,可是他的熾熱目光移動了幾次卻不受控制似的最後還是粘在自己唇上,不免更加的羞赧,飛身下來跑回房門,“碰”的把門關上,用後背頂住,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氣息。
同時,皇宮內
“十二阿哥……”年邁的蘇麻喇姑放下手中的佛珠,在宮女的攙扶下,從蒲團上站起來,看著面前少年,說道,“今天,你的心不安靜了。”
胤裪看著面前的蘇麻喇姑,雖然衣著簡樸,但是卻有著雍容安詳的氣質,微笑著的樣子看起來比她的實際年齡年輕的多,而那雙最不年輕的眼睛有著瞬間洞察人心的犀利,不免避開了那目光。他把蘇麻喇姑從宮女的手中接過來扶著坐下,說道:“今日晚膳跟皇阿瑪和眾位兄弟飲了些的酒,難免心裡比平時更添急躁。”
蘇麻喇姑眼睛一眨,慈愛的笑了,說道:“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胤裪知道自己的心事從來的都瞞不住她,誠懇說道:“今天……我……見到她了……”
蘇麻喇姑輕輕撫著手上的綠玉佛珠,說道:“她?四年前的紅衣苗女?”
胤裪當年就把在鷹山初遇縱橫的事跟蘇麻喇姑說過,更把心中難解的疑惑跟蘇麻喇姑盡吐了,現在聽她這樣問,就點了點頭。
蘇麻喇姑笑得更深沉,說道:“可是在德州的時候就遇見了?”
胤裪聽了這話,臉上吃驚的一愣,只因德州的重逢胤裪並沒有提過。
蘇麻喇姑看他的錯愕知道自己猜對了,接著說道:“從德州回來,我就看出來了。她是誰家的?入宮了?”
胤裪低著頭,微微的搖了搖。
蘇麻喇姑略一思索,把宮裡的一些傳聞穿在了一起想了想,又道:“難道就是在德州打傷了太子的那個女子?就是住在裕親王府上的?她父親還救過皇上的命?”
胤裪依舊低著頭,低低的說道:“是!”
蘇納喇姑鄭重地拉起胤裪的手,使他抬起頭來看這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那麼……你必須遠離她!只是聽那些傳聞,就不只是一位阿哥動了念頭。如果你就這樣陷了下去,你最終會被捲入那個漩渦。你這麼多年的忍耐都會白白浪費。你不惜放棄了皇上的寵愛,甚至承受著兄弟們的冷嘲熱諷,所換來的安逸與平靜的生活都會失去。你明白麼?”
胤裪說道:“我知道,可是……”他低頭說道:“我只怕……已經陷了下去啊!”那眼神已經顯出絕望,就像看著面前的毒酒,可是不喝就會渴死。
蘇麻喇姑沒有想到他用情已深,幽幽的嘆氣,說道:“記得你八歲剛上書房那年,因為字寫得好,受了師傅的誇獎,說你的字很有些你皇阿瑪的筋骨。你喜不自勝想拿了那幅字來給我看,可是,卻發現那字被太子拿了去。你想搶回來,卻被師傅罰跪,說你對太子不恭,最後只能哭著拿著一團被撕得亂七八糟還滴著水的爛紙回來。我當時跟你說,胤裪,你的快樂不是被師傅誇獎或是得到皇阿瑪的寵愛,相反地,那些短暫的愉快最終會成為你的痛苦。我對你說,只有放棄那些嚮往,無慾無求,你才能活得快樂。當時你說你不明白,之後的兩三年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突然有一天你拿著整整三百張寫著‘無慾無求’的紙來交給我,說你終於明白了我說過的那些話的意思。在那之後,我看著你把自己的聰明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