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用的,所以屋門都上了鎖。此時臘月天,院子裡的花木都凋零了,只有光禿禿的樹枝和假山石子,地上清掃的乾乾淨淨,連一片落葉也沒有。
水琛拉著婧瑛轉過假山石子,把她摁倒在冰涼的石塊上,一手抓著她的衣領,一邊問著她:“你再說一句雨痕是奴才的話試試?”
“她就是奴才,她是奴才的女兒,不是奴才是什麼?”
“啪”的一聲,水琛給了婧瑛一巴掌,雖然人小力薄,但婧瑛也沒多大,一時疼痛,婧瑛便咧嘴哭了。
“你再說一遍!”水琛依然不解氣,瞪著眼睛盯著婧瑛,見婧瑛此時來不及還嘴,只知道哭,便恨恨的說道:“你別忘了,你父親的娘,也是這府裡的奴才,奴才怎麼了?忠肝義膽的奴才,要比那些忘恩負義的主子好千百倍。你倒是這府上的姑娘,可若不是太妃疼你,憑著二叔和你那不知死活的娘,如今你還不知是什麼樣子呢,你能比雨痕好到哪裡去?”
“你……你欺負我!我要告訴太妃去。”婧瑛一邊哭,一邊喊。
“你告訴太妃去?很好。只要太妃訓斥我一次,我就打你三下。你有本事讓太妃打我,我便有本事把你弄出府去!你背地裡嚼說的那些話兒,別當我不知道。母妃和太妃不理論你,不代表我不理論你。你只乖乖的聽話,做你的四姑娘便罷了,若是想仗著太妃的疼愛和我母妃的縱容,欺負這個欺負那個,你瞧我給你好看!”水琛說道,推了一把婧瑛,便把她放開。
婧瑛一邊哭,一邊拉著自己皺巴巴的衣衫,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倒是去啊,去太妃跟前告狀啊?”水琛抱著臂膀,看著婧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