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你們都能確保商隊的無恙,我想石家也是有自己特別的密道,對不對?”
“對。”她沒有隱瞞我的猜測,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好奇,“但這與風翊揚的安全有什麼關係?”
“你能如此平靜的面對我,風翊揚一定無恙。”我重重的點了下頭,“更重要的是,有人已經給了我暗示。”
她頓時凝沉了表情,“誰?”
“你的主上。”我淡淡的開口,“易、清、鴻。”
在這三個字出口的時候,她悄然別開臉,不敢面對我的眼睛,聲音有些微的慌亂,“你怎麼知道?”
“你是問我怎麼知道你的身份,還是怎麼知道風翊揚平安?”我忍不住的調侃,示意她坐下。
她面色古怪,蹭蹭的在我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癟了癟嘴巴,“都想知道。”
我捧著小暖爐,微靠上身後的椅子,“石家滅門,不就是因為知道了太多皇家辛密麼?雖說我當年扶持你,是有自己的私心,但換我為你,寧願拿這些辛密去換取更高的利益,畢竟依靠我這名女子,還是信不過的。”
“那時候的你,是易承烈的人,他的性格與他爹太像了,我不敢賭。”她很直接的回答,“而這個秘密,導致了石家滿門抄斬,若說我不知曉是騙人,但是如果所託非人,我寧可永遠不說,易清鴻是什麼人,你我都清楚,我寧可將寶押在他的身上。”
“或許這個秘密本就與他有關,賠上了石家滿門的性命,才值得他如此信任你。”我唏噓著,感慨一聲,“我若是你,也選他。”
“就靠這點猜測,你就知道我是大皇子的人?”
我搖搖頭,“不止。”
在她探索的目光中,我嘆息著,“當初我私見易南天,卻逢易清鴻,那時的風凝卿早已是個死人,他乍見我之下卻無半分驚詫,與其說是他猜測我未亡,不如說他得到了確切的訊息。當時在‘元都’知我真實身份者,只有易承烈、莫懷旻、賀雲崖和你,餘者不是不知我身份便是未見我真容。”
易清鴻當時的表情太過淡定平靜,縱然是心中有所猜測,也不可能冷然如斯,那時起,我便已知有人將我的訊息出賣給了他。
“那風翊揚呢?”被我揭穿了心思,她反而淡定了,“如何篤定他是安全的?”
“易清鴻告訴我的。”再一次,在她臉上看到了色變。
“不,不可能。”她呼吸急促,“你與他……”
“我與他許久不曾見過,怎麼可能知道是嗎?”我微闔上眼,軟軟的靠著,“因為這蟄伏的日子裡,他一直只針對易承烈的人馬動手,從不曾攻打過元都,他其實早知元都守將是風翊揚了,證明他現在想對付的人只有易承烈。”
雖然我不知道易清鴻是如何做出了這個選擇,但是對於他……
我拿起那張墨跡乾透的紙,遞給青舞,“替我給他。”
紙上的字很少,少到一眼就可以看明白——盼與君對陣。
她緩緩的從懷中抽出一封信,放在我的面前,“其實我想和你說,我很討厭你。”
“因為易清鴻?”
“還因為莫懷旻。”她咬著牙,緩緩道出一個名字。
苦笑,只能苦笑,“謝青舞姑娘謬讚。”
她氣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身朝車下蹦去,我忽然出聲,“等等。”
“什麼?”她轉身不耐。
“替我向清……向你家主上道謝。”
她點點頭,“主上說我一定鬥不過你,也不用傳什麼話,只要人到你便知曉,看來是真的。”
“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我的手慢慢展開面前的那封信,同樣五個字——期同卿對壘。
128、入敵心腹 與虎謀皮 。。。
“小姐,這樣行嗎?”李越的表情很是凝重,“您是我們的主帥,獨身去和易承烈和談,會不會太任性了?”
“現在不是由我決定一切。”我平靜的坐在車上,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有些陰的灰沉,“入虎穴,方能得虎子。”
“可是,太危險。”李越滿臉的不贊同,“您是主帥,不能輕易涉險。”
“這世上,沒有不沾半點危險就能全勝的戰役。”我笑看他,“李將軍自當比我更清楚這個道理。”
“我們是士兵,危險是應當的,您不是。”他眼中露著堅決,“我不能讓您涉險。”
“我現在是你們的主帥,不也是士兵嗎?”我搖頭謝絕了他的好意,“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