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免除徭役的補貼)。
新先生與學生也沒有正式的師生關係,所以也不用至西塾行拜師禮。古人還是很現實的,學生沒給學費,老師甚至沒必要教你。連孔子都在論語裡講,學生給束脩的;我都教得很用心(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嘗無誨焉)。
換句話說,沒給束脩的,孔聖人就有點不靠譜了。
“那還學個什麼?老頭子亂教一氣,不如隨我去摸蜆摸蝦好了。”一名平日都不向學的學童開口道。
“不怕老夫子責怪嗎?”
“怕什麼。”
“若考校課業呢?”
“那也是明天的事。”
聽這學童一鼓動,其他學童也是動了心思,當下呼啦一下,講堂裡的人,也走了大半。
張豪遠,侯忠書也是意動,拉攏林延潮:“潮哥,你也去吧!”
林延潮一面鋪紙,一面沒好氣地道:“你們兩個明明自己想去,但怕被老夫子責罰,就想多拉點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侯忠書,張豪遠都是哈哈一笑。
林延潮道:“我不去了,老夫子罰了我抄幼學瓊林呢,你們去吧。”
二人當下露出一番對林延潮深表同情的眼色,侯忠書道:“先生罰你抄書太過分了,咱們兩人一人幫你抄一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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