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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越來越近,終於趕上了鄧海東喊道:“七弟,你說我父帥可無恙?”

“說什麼呢?你他孃的死了二叔也不會死的!”

宋明歷點點頭:“是呢,是呢。”看到安祿山頓時火氣,一刀劈下,鄧海東伸手擋住:“你這廝做什麼?”宋明歷這才收了手,一聲不吭向前,忽然又罵:“平陽殿下容貌如何啊?”

李希平失笑起來,宋明歷無處撒氣又去找他麻煩:“你見過吧?比起叫你哥哥的婉言如何?”

“你這廝什麼意思?老子連她手也。。。。。”鄧海東忽然記得摸過,宋明歷聽的他口氣變了,頓時找到了茬,拿出了舅爺的威風破口大罵:“作孽的賊禿,你是何時勾搭上她的,不是和我家婉言說過,便是鎮帥。。。。。”

“沒有!”“沒有?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這廝的鳥嘴!”

頭陀看兄弟爭吵,勸道:“阿彌陀佛。”卻是惹火燒身。

尉遲當即作怪:“既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大兄臨陣之前抓個柔然娘度一度他?”鄧海東忙轉了注意,立刻喊道:“是了是了,據說大兄精通歡喜禪。”頭陀頓時凌亂了,周圍一片大笑聲中,論釺嶺喜出望外,扯了他的袍就叫:“大師教我。”

可憐頭陀和這蠻子哪裡說的清楚,最後落了一個汙名不清,急得也不管了,就要他不死的話便持自己信物有空去找鳩摩智,然後把念珠丟給了論釺嶺,當即大罵柔然上下全不是好鳥云云,原來鳩摩智跟隨三藏之初,踢翻的那盆狗肉就是他的!

一夜就這樣奔跑不休,而晨曦終於在東方亮起,魚肚白光一片,延伸擴開天空漸漸呈藍。

衡山上,左帥收回了南望的目光,低頭看向山腳下的敵軍圍營,敵營正在出動著兵馬,就算是佔據了上風拓跋雄不愧是柔然名將,軍馬依舊戒備森嚴,按部就班互相掩護出動,除非硬撼絕無一些偷襲的可能,拓跋雄此刻也正在山下仰頭,兩方統帥目光交錯。

本要勸降的拓跋雄忽然轉頭:“上吧。”

“是。”一班將領躬身,紛紛向著自己所部而去,直接站到了一線,在他們身後拓跋雄道:“久仰宋缺之名,果然名不虛。”

“大帥何須誇讚敗兵困將。”

“誇讚?我拓跋雄縱橫草原多少年,你可曾見我誇讚過何人?”拓跋雄指著山頭上,道:“唯見宋缺所部,缺水斷糧半月,部卒傷亡過半,猶然死戰不休。”說到這裡,他看著前面部下們轉了頭來,似乎不解他為何如此,拓跋雄大笑起來:“不過就算這樣的強將精兵,唐天子的左膀右臂人物卻也落的窮途末路!全軍!”

“誰提了宋缺頭顱,本帥保他封侯!”

柔然軍馬士氣大振,吶喊而上,山上羽林憤怒拔刀,看他們氣勢依舊,拓跋雄聲音轉低,凝望著山崖之上傲立的天刀,他微微一嘆:“今日之後,當世英雄又少一人。”下一刻,已經板起了面孔,橫了彎刀在手,親自驅馬向前鼓舞。

日照衡山,柔然仰攻,羽林沖陣,就看到坡麵人頭滾滾,血如溪流漸漸變成了一片紅色,漫過樹根枯草向下而去,宋缺依舊坐在那裡,身邊親衛旗號不亂,沿了地形步步消耗敵軍實力。

羽林上下知曉今日就是殉國時,無不悍勇更甚往日,一片猩紅的背景下,偶爾有垂死的好手爆了自己的明臺,鬥氣撕裂周遭敵軍,身後紅了眼的同袍看到良機,立即跟上。

親衛們圍繞著左帥坐在高處,注視的下方,偶爾有人開口:“三營校陣亡。”

“二營五隊尉陣亡。”“二營六尉陣亡。”

每損一名愛將,宋缺就在自己面前地上劃下一道痕跡,回顧左右道:“等到下午,本帥出手若是殺少了對手,萬萬記得提醒,免得黃泉路上為這些兒郎所笑。”而聽到一人名字,宋缺就和身邊子弟笑說那廝過往,山下的慘烈山頭的平靜,如此詭異分界於那道火線上,羽林子弟無人回顧,只是向前,拓跋雄看著上面宋缺談笑自若,再看面前軍馬銳氣漸漸又緩了一些,他心頭暗怒,問:“柔然難道沒有好漢敢於衝陣?”

有勇將聽到主帥如此,血湧上頭,翻手先劈死一名羽林子弟,然後猛的向前而去,身邊親衛遮擋著他,他在大喊:“某是柔然蒙部赤老溫,宋缺可敢和我獨鬥?”轉頭又劈死一名憤怒的羽林武尉。

宋缺眉頭一挑忽然從石上躍起,一聲不吭,身形如電衝下山奔了邀斗的那廝而去,赤老溫迎上,鼓舞起了全身鬥火:“宋缺受死!”羽林冷笑著紛紛讓開,只顧對了面前敵人廝殺,誰去理他?而柔然一方看到赤老溫突破過陣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