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殺雞儆猴,再稍施手段,必能使其他人死心塌地的歸服。至於阿剌的兩個兒子,哪怕是囚禁起來,也要比斬殺更為妥當。畢竟,阿剌乃是準噶爾部功勳卓著的大將,在瓦剌也頗有威望,並且手握重兵,這樣的人物,最好是先示之以善,儘可能削其兵權。”
那羅亨信撫著長鬚,一臉陰森森的笑意:“不錯,其實只要抓了那阿剌之子,只需等時間成熟,瓦剌大勢已定,再處置這父子三人,要穩妥得多。現如今,賽刊王卻絲毫不念阿剌是他們準噶爾部的人,連殺其二子。哪怕是那阿剌如此畏服,其必會懷恨於心。日後,瓦剌之亂,已在今日,種下了禍根了。”
“然也,阿剌雖然已經老了,膽子也變小了,可是,再老邁的老虎,終究還是危險的,能夠撕碎獵物的。朕可以料定,日後,瓦剌國,必會毀於其手。”朱祁鎮擺出了一副神運算元的模樣,大大咧咧地作出了總結髮言,反正至少瓦剌的歷史,已經肯定會沿著曾經發生過的歷史,繼續滑向深淵,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設法去從中謀利。
雖然也先兄弟三人是自己的便宜舅子,但是,國仇可不是個人恩怨,怪只怪,他們站在自己的對立面,阻攔著自己要開創新大明的手腳。
“陛下聖明,原本老臣還不太相信陛下的話,今日方知,實實在在是老臣眼拙了,陛下目光之準,著實令我等汗顏。”羅亨信呵呵地笑著朝著朱祁鎮長施了一禮,心悅誠服地道。
“哪裡的話,老愛卿的心力盡在關注於宣府百餘萬軍民的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