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貴假裝好意攙扶杜楚客下去休息,在路上又向杜楚客問道:“杜兄弟,你剛才說,我們陛下如果不肯接受你們的求和,那你們打算怎麼辦?我們是好兄弟了,我可不想和你在戰場上見面。”
連問了好幾次,已經酩酊大醉的杜楚客這才聽清楚張貴的話,便附到了張貴的耳邊,打著酒嗝說道:“張大哥,你放心,我們不會在戰場上見面的,你的皇帝如果不肯答應我們的求和,我們也有辦法。不要忘了,我們的兵部李尚書,目前正在靈谷,靈谷有道路可以直通亭口,我們丞相已經密令李尚書移師東進,到亭口守住那個咽……,咽喉……,然後……。”
結結巴巴的話還沒有說完,杜楚客就已經醉昏在了張貴的身上,不過對張貴來說也足夠了,立即派人把杜楚客送了下去休息,然後馬上回到金鑾殿上,向薛舉稟報自己套到的話。薛舉再細一思索,馬上就明白了,拍案說道:“陳應良匹夫在做兩手準備,能和我們和解就和解,我們如果不答應他的求和,他就讓李靖匹夫守住亭口咽喉,他乘機率領主力回師東線,先去應對宇文化及匹夫的威脅!”
郝瑗也終於點頭,道:“不錯,扼守亭口確實是阻止我軍南下大興的妙棋。亭口那個地方我去過,適合長期屯兵又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李靖如果帶著陳賊偏師東進,接替陳賊主力扼守亭口,很有希望長期堅持,為陳賊主力擊破宇文化及匹夫爭取時間。”
“這麼說來,現在與陳應良是戰是和,是我們說了算了。”薛舉喜道:“你們覺得,我們是應該答應陳應良的求和好,還是乘機進兵好?”
“父皇,不妨考慮接受陳應良的求和。”薛仁果趕緊建議道:“乘機向陳應良要幾十萬石糧和幾十萬斤鹽,再逼著他把北地、安定和平涼三個郡割讓給我們。”
眾武將紛紛叫好,郝瑗卻斷然搖頭道:“不可能,糧鹽布匹多要些,陳應良倒是很有可能同意,但是割讓北方三郡絕對不可能,平涼是陳應良唯一的養馬地,安定連線平涼和北地,是交通要地,陳應良都不可能答應,再把北地郡交給我們,他的大興就無險可守,絕對不可能答應!”
“軍師,我們瞞天要價,陳應良也可以著地還錢嘛。”薛仁果說道:“我們把價格要高些,陳應良還價時也只能還高些,就算三個郡要不過來,說不定也能要到一兩個郡。”
郝瑗還是搖頭,道:“這三個郡對陳應良都太重要,他絕不可能答應,而且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他可能連價都不還,直接就讓李靖接替他守衛亭口,他自己帶著主力先回師東線,到時候我們不僅錢糧無望,還註定得在戰事中耗費無數錢糧兵力,徹底的得不償失。”
郝瑗這話提醒了薛舉,盤算了片刻後,薛舉突然一拍面前案几,道:“傳令下去,全軍立即準備出發,明天出兵,後天日落之前,務必要抵達亭口!”
“父皇,你打算和陳應良繼續打下去?”薛仁果大吃一驚。
“妙計!陛下妙計!”郝瑗回過神來,鼓掌喜道:“我軍主力搶在李靖之前趕到亭口,既不給陳應良建立堅固營地的機會,又不給李靖輪換陳應良主力守衛亭口的機會,到時候陳應良奸賊堅守不戰,註定耗不過我們,率領主力回援東線,又有被我們乘機追殺遭到重創的危險,我軍再乘機提出和談,在談判時就可以逼迫陳應良做出更大讓步,到時候說不定真能逼迫陳應良讓出一兩個郡,換取我們放他的主力回師東線!”
薛仁果和宗羅睺等人這才恍然大悟,喜笑顏開之餘,無不紛紛唱諾,立即著手準備出征,薛仁果還自告奮勇率領騎兵先行,咬住陳喪良的主力尾巴,不給陳喪良緊急撤退的機會。薛舉含笑答應,又得意獰笑道:“陳應良,小匹夫,你想求和當然可以,但是不把你身上的皮扒下幾層來獻給朕,你就休想順利脫身!”師東線,先去應對宇文化及匹夫的威脅!”
郝瑗也終於點頭,道:“不錯,扼守亭口確實是阻止我軍南下大興的妙棋。亭口那個地方我去過,適合長期屯兵又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李靖如果帶著陳賊偏師東進,接替陳賊主力扼守亭口,很有希望長期堅持,為陳賊主力擊破宇文化及匹夫爭取時間。”
“這麼說來,現在與陳應良是戰是和,是我們說了算了。”薛舉喜道:“你們覺得,我們是應該答應陳應良的求和好,還是乘機進兵好?”
“父皇,不妨考慮接受陳應良的求和。”薛仁果趕緊建議道:“乘機向陳應良要幾十萬石糧和幾十萬斤鹽,再逼著他把北地、安定和平涼三個郡割讓給我們。”
眾武將紛紛叫好,郝瑗卻斷然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