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攤手道:“這是你說的,可我也不認識你!最後一個辦法,我冒險讓人去忠州送信,若是大元帥見你,那我再送你們去,不然就請自便了。”
申景禛哪肯再浪費時間,想都不想道:“那我自己去吧,你給我準備一輛馬車!”
郡守苦笑道:“這裡是戰區,馬匹是受管制的,不要說你現在身份未明,就算你是判書老爺,我也不敢把馬匹給你!”
“那牛車了?”
“牛車也沒有,全拉去種地了!”
“給我們盤纏吧!”
“盤纏也沒有,我們這個月的俸祿都沒,衙門裡一百幾十人都等著吃飯,我哪裡去找錢給你!”
申景禛徹底沒脾氣了:“那你要我空著肚子走去忠州?!”
“這個啊”郡守敲了敲腦袋道:“嗯,你們從這走路去忠州,估計也要兩天,不吃東西可不行,這樣吧,衙門廚房還有點吃的,你們帶在路上吃吧。你也知道,現在糧食都是大明支助的,糧食緊張啊!”
申景禛不再說什麼了,他這個時候才體會到什麼叫做小鬼難纏,堂堂刑曹判書最後只拿到了一袋大米,一捆乾菜。剛在禮山登6的時候,受到地方官員吹捧好吃好喝招待的申景禛大人到了陰城淪落到帶著一群奴僕深一腳淺一腳的趕路,打死他也想不到這番出來會受這種苦。
他們一走,方才還鎮定自若的郡守大人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寫了封書訊讓下人騎快馬趕去忠州報信了。
走一下,休息一下,終於望到了忠州的城門口,申景禛覺得自己兩隻腳在打顫,若不是怕有失體統,他真的想要奴僕們揹著他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