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人跟去安排。
申景禛來的度很快,他只帶了十來個從人上了岸就輕車來忠州。因為漢城還是女真的勢力範圍,申景禛不敢在附近登6,最後選擇了較遠的禮山,經過天安、陰城再到忠州。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從他一上岸就已經被人現,快馬回去稟報了。
申景禛一心想快點完成大王交待的任務,申、具雖然都是王親國戚,但是兩家也並不像外人看來這麼和睦。一個是王太妃的家人,一個是中宮娘娘的家人,彼此都想著蓋過對方。具宏上回來忠州,差事辦得不合王意,這一次申景禛力求能漂漂亮亮的完成勝過具家一籌。特別是,去年具宏稟報說忠州危險得不得了,若給他現忠州現在已然安全,一回去上報,那麼具宏肯定要揹負一個矇騙大王的嫌疑。至於是不是因為女真國覆滅,或者鳳林大君反攻等原因造成的變化就不是他申景禛所關心的了。
申景禛一路風餐露宿,想著快點到忠州,但天不隨人願,他們出了天安走到半路就遇到了打劫的,而且對方人數眾多,居然有百餘人,呼啦啦一下子圍住了他們。申景禛以為這天安一帶都是在朝鮮的轄區沒想到有強人,所以急著趕路沒跟大隊結伴。好歹申景禛想著自己是朝廷重臣,強自壯大著膽子道:
“你們是什麼人,本官是刑曹判書申景禛,攔截官員可是死罪,你們退了,本官還有要事辦!”
“嘿!”為的一個人用朝鮮語對旁邊的兄弟道:“他說他是判書大人,你們相信嗎?!我還說我是刑曹判書呢?!你有證據嗎?”
另外一個人也道:“你說是就是啊,拿出印信來看看!”
申景禛見兩人還算好說話,以為官威鎮住了這夥強人,忙從僕人行李那抄出官印,剛一亮相就給為那人搶了過去,他也不看真假直接丟給了後邊的人。
申景禛驚道:“你這是幹什麼?!”
為的朝鮮人嘿嘿笑道:“你既然是官老爺,那肯定有不少財物了,我們兄弟窮得連飯都沒得吃,你們這些官老爺卻摟著小妞兒喝酒,這次怎麼著也該我們快活快活了。兄弟們,上!把值錢的東西都搜乾淨!”
動手的只有二十來人,其餘的人卻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好戲。申景禛是文官,帶的也是一般的奴僕,哪裡是強人的對手,一下子就將他們打翻在地,把行禮都抄了個乾淨。這夥強盜連大王給的詔書一股腦收去,看得申景禛臉都白了。
“那個是詔書了,你們這樣作是要砍頭的?”
看著他這個模樣,兩朝鮮人哈哈大笑起來。搜夠了東西,這夥強人一聲呼嘯,全部都走得乾乾淨淨,留在申景禛呆如木雞的一**坐在了地上。直到他的僕人再三呼喚,申景禛才醒過神來。
被一群平民搶劫已經夠失臉面的了,還把印信詔書都弄丟了,指不定回去是個什麼罪名。申景禛罵了這夥強人半響,冷靜下來後最終還是決定前往忠州,這樣才可能將功補過。打定主意後,申景禛帶著一干被搶得乾淨的奴僕
往前走,好在此處離陰城不算太遠。
原本也就是一天的路程,結果申景禛走了三天,馬車給搶走了,乾糧也沒有了,他們這行人淪落到吃野果野菜度日。好容易捱到陰城,申景禛忙去見陰城的郡守說明來意。
這位陰城郡守是鳳林大君新提拔上來的,就算是以前任命的,按郡守的品級也無法見到朝廷的重臣,申景禛自然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申景禛。不過這位郡守大人還算客氣,安排他們吃了一餐飯。不過對於申景禛身份上這件事,郡守顯得很謹慎,委婉的指出大人你一點憑證都沒有,靠著僕人說話誰敢相信?!
申景禛一時作不得,因為人家按著規矩辦事。申景禛只能求其次,讓郡守幫忙緝拿那夥強人。郡守大人也很為難道:
“哎呀,你們被搶的地方不屬於我陰城,而是屬於天安,若是我管了就是越權,這個罪名也擔不得。您是不知道,兵馬大元帥法令如山,我是斷不敢違抗的!”
“那你說怎麼辦?”
郡守思考了下,道:“要不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要不你們現在這住下,我去通知安平那邊的樸大人捉人。”
申景禛忙道:“大王交待本官有要事去辦,哪裡等得這麼久!你送我去忠州,你不認識我,鳳林大君是我外甥,他自然認得!”
“這個”郡守有些為難道:“不是我為難你,而是大元帥日理萬機,要是有什麼差錯,我項上的人頭就不保了。”
申景禛不禁怒道:“難道我是冒充的?!我是堂堂刑曹判書!”
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