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句換純屬是對自己生命的感概與情感的抒發。
聲音低若蚊喃,但是楚定天還是聽見了,而這句話卻像是踩中了楚定天心中那顆暗藏的地雷,大手襲上秦念好看的下巴,墨潭裡跳躍著火星,“孩子你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如果讓我知道你動了想要打掉他的念頭,我你拿你的命來還!”什麼叫有緣?他楚定天要的人,就算是到了閻羅殿他也從閻王那裡把他拖回來!
下頷處突然傳來的疼痛讓秦念鄒起了嫣然柳眉,力道之大讓她眼角泛起了溼意。不為別的,只為楚定天這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甚至心臟都被人用刀子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正在絲絲的滲出,脊柱抵在後面的桌子尖銳的稜角上,傳來火辣辣的痛讓她輕易的想象得到背上一定紅了。
可是身體上的疼痛怎麼也抵不過心傷,大病初癒之後蒼白的唇角都在顫抖“你有病啊?!”半天,秦念只吼出這麼一句。如果楚定天沒有病的話,怎麼會說出這麼令人讓人難看羞辱的話。
她完全不能把面前這個男人和當初那個溫柔細語的說著我愛你的男人聯絡在一起。那個在龍門鎮上的男人溫潤如玉,跟面前這個殘暴嗜血的男人之間有著天壤之別。
“對!我是有病!”他就是因為有病才被這個女人攪得心神難寧了十幾年!男人聽見女人罵他有病,跳著火星的眼眸,突然之間燃起了熊熊大火,吞噬了男人的理智。
捏著女人下巴的手突地加重力道,似乎要把女人的下巴硬生生的扯下來一般的用力。
薄唇突地吻上秦念乾涸皴裂的唇瓣,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完全是出於野獸的本性,只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渴望,不再是輕柔的啃噬而是變成了撕咬,就像是老虎正在享用自己的饕餮大餐一般。
兩人在廝磨之間,一股鹹腥味道在兩人之間彌散開來,侵蝕著各自的神經。對於這挑戰神經的味道兩人的反應盡是不同。
秦唸的脊柱抵在桌子稜角上,雙手不得不抵在桌子上來減少自己脊柱在桌子稜角上的受力。檀口承受著男人的施虐,鮮血的味道讓她像是一隻受到了驚恐的小鹿,瑟瑟發抖。支支吾吾的言語被男人強行的吞進肚子裡。
而楚定天則因為這衝破薄薄的面板的鮮血,變得更加的野蠻與張狂,熊熊的火焰慢慢的被殷紅的血腥所替代,唇齒之間的味道更是刺激了男人的緊繃的神經,更加放肆的探尋,像是要把這美味的食物吞下肚腹。
☆、173 她的想法很簡單
直到得到斂足才輾轉戰地,像是野獸換塊地方再吃自己的食物一樣,匍匐在秦唸完美的脖頸處。
唇瓣被楚定天施虐的腫了起來,比起剛剛蒼白得沒有營養水分的顏色,此時秦唸的唇瓣就像是一朵滴著露水的玫瑰花,飽滿的鮮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採擷,只是一心想要吃肉的男人忘了欣賞這美麗而已。
“啊!”冰山雪蓮上突然被火球撞上,讓秦念呼痛,渙散的意識終於在疼痛中聚攏,意識到楚定天要做什麼,也顧不上脊柱快要斷了的疼痛,使勁全力的推開匍匐著的男人,“楚定天,你是不是每次都要透過這種齷蹉事來滿足你男人強大的自尊心?!”
楚定天的注意力一心一意集中在嗜血的塊感中,胸膛上突然傳來的力道,讓他腳下趔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這一推倒是讓楚定天理智了些,鮮紅色暈染的黑色的墨潭漸漸消失了幾分嗜血因子。菲薄的雙唇緊緊的磕在一起,嘴角還殘留著剛剛撕咬過程中的血跡,徒增了及分危險的性感。
雖然消了幾分殘暴,但是卻被秦唸的一番話攪得心湖難靜。難道在這個女人的心底跟他做*愛就是齷齪事,那跟誰在一起能讓她身心愉悅,心悅臣服?
楚定天剛剛想說什麼,一個穿著清晰的小女生提著一襲印花連衣裙從外面闖進來。
似乎跑得很急,額頭上是密密匝匝的細汗。一進來才意識到自己貌似失禮了,手上提著一副還有包包不知道是進還是出。
她是楚式副總秦念新招進來的副總助理。她是學金融的,大學的時候就見過老師在課堂上分析一件又一件楚式的案例,而這個男人幾乎節節課都會出現在他們那個帶著無框眼鏡,禿頂的老教授嘴裡。
名字倒是耳熟能詳,但是卻沒有見過真人,今天終究是讓她碰著活物了,心底還是有點小激動的。但是這小激動隨即就被男人臉上的慾求不滿和野獸般的嗜血消散殆盡了。
又看見秦念紅腫的嘴巴和凌亂的衣服,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壞了好事,縮著身子見小自己在空氣中的接觸面積,臉上賣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