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過,最叫人在意的,還是那些淡紅的液體……再想想那個叫自己亢奮起來的氣味,戎易揚不
免疑心重重。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他將虛軟下來的人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一邊繼續用力,一邊問。
“不、不知道……啊……”詹肆月神情迷亂,嗚咽起來,“奇怪……身子……受不了嗚!”
“沒沾到什麼什麼可疑的東西……吃的、喝的?”
“嗚嗚……沒……”
“說真話……別敷衍我。”
戎易揚向前傾身,詹肆月立刻驚喘一聲,咬住了下唇,可過了一會兒,卻又斷斷續續地說:“
只有午飯過後,顧前輩說我……氣色不好,便給了一顆……安神健脾的……藥丸……”
“藥丸?!”
聽到這話,戎易揚確是大驚,扳過詹肆月的臉,質問道:“他下藥毒我,你還敢吃他給的東西
?”
“沒事……”詹肆月卻淡淡一笑,輕聲對他說,“顧前輩……是不會害我的……”
“你怎麼知道?!”他那種心思歹毒的人,害誰沒有可能?!
“不會的,顧前輩說了……他挺中意我的……”
“他說……他……”中意你?!!!
這“中意”二字,詹肆月說出來是沒覺得有什麼,可戎易揚聽在耳朵裡,卻是與五雷轟頂無異
,瞬間,嫉妒和憤怒的熱血便在周身轉了幾個來回,漲得他全身都要炸了似的……
“你……他……”他指著詹肆月,咬牙切齒,卻忽然臉色大變,有點痛苦扭曲的樣子,緊接著
……
“呃!”
“……啊!”
兩人都忍不住撥出了聲音。
可想而知的,這時的狀況便是……戎易揚……洩了……快得有失水準!
啊啊……這……丟人,實在太、太丟人了!
“咦?這麼快?”詹肆月竟還來刺激他,笑得還挺高興的,“你早洩了呀……哈哈!”
“你、你好像比我還快吧!”
戎易揚氣得都傻了,梗起脖子,牙都咬得哢哧作響。
“這都是因為你……”
他說,然後一用力,將詹肆月壓在身下,面色猙獰。
“你你你……要幹嘛?!”詹肆月驚問。
“幹嘛……收拾你!今晚不會叫你好過的!”
……
哎,良宵一夜吶……卻看另一邊呢?
“呼嚕……呼嚕嚕……”睡得正香。
“米都、米都!”
“幹啥?!”迷迷糊糊睜開眼,“哎呀,原來是守衛大叔,怎麼了……都這麼晚了?”
“你小子為什麼要騙我?!”怒問。
“騙你?我沒有吧……”無辜。
“沒有?”狠狠一笑,嗖得一聲,掏出一個牛皮小包包,“是你說的吧,這藥能叫我家女人懷
小孩?”
懷小孩?瞅了瞅那牛皮包,想起自己確實幫守衛大叔搞過這東西,便點了點頭。
“是啊,怎麼了?”
“怎麼了?我家女人吃了這藥,一個月,光是吃飯長肉了,晚上不等我回家就倒頭大睡,哪有
時間溫存呢……你說,這是什麼破藥?!”
“啥?不應該吧……”驚訝不已,回想幹阿爹是如何向他描述這藥性的:可治女子不孕,還可
增加她們那個那個的慾望……
“明明就是不管用!”憤憤。
“是麼……”
於是,只好接過那包包,看了下里面的東西。
“啊……”
米都終於恍然大悟了,緊接著是尷尬萬分。
“大叔……”
“啥?!”
“錯了……搞錯了……”真的搞錯了~~~~
旺夫命 25(全)一改再改,大家別嫌煩。。。
人們都說,草原上的春是個慢性子,每年都是千呼萬喚才始出來的,可今年,它卻一改往日的
脾性,提早來到了這片土地上。
入了四月以後,最是明顯,日頭還是慘白無力的,地上的草兒卻一點點地反青了,甚是怡人。
等東邊吹來的風也帶上了絲絲暖熱氣息,融化了高山雪水,沐浴其間的人們,就更是忍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