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回來!”
急怒地吼了一聲,也來不及抓住離開的人,戎易揚往前邁了一步,卻忽然感到雙腿無力,堪堪
扶著牆才站住了,心中卻懊悔不已,暗罵一句:“混蛋,這樣還是大意了!”
(0。52鮮幣)旺夫命 39
嗷嗷~~銷魂虐了月月,真滴虐了月月呀~~偶滴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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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詹肆月氣哼哼地來到前院,也很快發現了不對,院外的混亂得厲害,他甚至聽到有人操著厥
族語在呼喊什麼,又有馬蹄聲在門口盤桓不去,他便警醒起來,掉頭往回折。可也只走了兩步,就
人從旁邊竄出來,一下撞到他身上,差點兒把他撞翻了,站定腳一看,才知道是驚慌失措的鐺兒!
“嗚哇哇,少夫人,外面是怎麼啦?!老幹索的人又追來啦?!”
詹肆月點了下頭,可也無法將現狀說得清楚,只是心裡納悶著,既然鷹沒有放走,幹索的人怎
麼會追來呢?
可終究不顧上思量太多,多加了條橫樑在門上,就拉著鐺兒往後院走去……
而後院這邊,戎易揚已經服下了萬毒解,雖然腳下還不怎麼實在,可也算散去了一半的藥性,
一使力,便攀上了磚牆,向外探視。
院外便是那群製造混亂的厥族人了,一個個手擎火把,騎著馬,張牙舞爪的姿態倒與掠城的野
人沒有區別……
於是也不用多看了,不是盜匪便是蠻兵!
戎易揚冷笑著,躍下牆頭,正巧詹肆月也帶著鐺兒返回來了,卻只瞧他一眼,不說話,似乎還
在為方才的爭執而彆扭著……卻是鐺兒先開了口,指著女主人的屍體尖叫不止,繼而又不解,問睡
在後院馬棚的車伕怎麼不見了蹤影……
車伕的失蹤確實叫人在意,但此時,戎易揚連糾結於此的心思都沒有,轉身就進了馬棚,看到
如預料中一樣的慘狀:馬匹無一例外地倒伏在地,變成了僵硬的屍體……
於是,咬牙切齒,一拳砸在了堅硬的地面。
他們、他們竟連他的戰馬也毒死了!
想到這匹追隨了自己多年的愛馬,戎易揚便憤恨又哀傷,也不理指節上的紅腫,還要砸下第二
拳……
“啊!”
可誰知,這一拳下去卻傳出了痛吟聲,戎易揚一驚,抬頭,便見自己的拳頭,竟是給詹肆月牢
牢接在了懷裡!
“笨蛋,你怎麼……”
這一瞬間,驚嚇擔憂又多過了憤恨哀傷,叫他稍微找回了理智。
“沒事的,沒有馬我們也走得了……沒事的。”
而詹肆月的寬慰,又叫他百感交集,望著那一雙純淨的眼,竟沒有一絲恐懼和驚惶……
於是,他重新站了起來,走出馬棚,聽著前院破門而入的馬蹄聲,也愈加沈穩……直到周身被
騎馬的厥族人圍攏了,戎易揚將詹肆月擋在身後,面對著中間那一匹高頭大馬。
“哼哼,這回可是逃不掉了?”
譏誚地說出這一句,高居馬上的幹索,在眾手下的鬨笑中,用彎彎的刀尖抵住了青年的咽喉,
一如他當初拿劍指著自己,一個樣!
“還真不能小瞧呢,漢人!剛剛召集起的年輕人,竟被你一口氣殺掉了三個……還有我辛苦培
育的死士……”他指指躺在那邊的女屍,又彎下腰,像吐信地毒蛇一般,狠到嗓子裡發出嘶嘶的聲
音,“我是要了你的命都不解恨吶!”
他說,可戎易揚看著他,卻是不語。
說實話,幹索此刻已經不像個厥族王了,而更像是流寇,兇殘、卑劣,所以,戎易揚異常瞧不
起他,甚至不屑於開口,當然,更遑論做他的刀下亡魂……他可不會敗給這樣一個墮落的家夥!
但此時,他身後的詹肆月卻並非同樣想法,他居然開口應了幹索的話。
“那大王……要怎麼做……才能解恨呢?”
就這麼輕輕一句,可還是來得過於突然,以至於戎易揚無法作出反應,直到眼見那人屈膝跪在
了地上,才震驚不已,伸手去拉,卻被掙開,聽到更加難以置信的一句話。
“大王,您放過他……您要怎麼做,才能放過他呢!”
幾乎聲嘶力竭的祈求,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