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別處看去。
“咳……”
而戎易揚也給他搞得滿面窘色,咳了一宣告顯是掩飾,抹腦門的動作也重複了好幾次,直到與
匆匆忙忙的鐺兒說到正事上,瞭解到目前正面臨的形勢,才又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嚴肅,一轉身,二
話不說就抱起了詹肆月,往外走去。
詹肆月自然會掙扎,說自己腿腳沒問題,可戎易揚不放便是不放,三步並作兩步,就將他送到
馬車裡,自己跑去騎馬。
嗯……難道這車……是特意給自己準備的嗎?
詹肆月便猜測,再觀察這馬車時,發現真的挺不錯,尤其座位上鋪了厚厚的墊子,躺著靠著都
很舒服,他自然就想嘗試一下了,可剛一靠下去,鐺兒又來了,還很羞澀地對他抿唇一笑。
“少夫人,您與少爺的感情好好呀,真叫人羨慕!”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詹肆月卻明白她在說什麼……不就是方才,撞見自己正親吻戎易揚的事嗎
?
“嗯呵呵。”
詹肆月一時間還真有點害臊,乾笑兩聲不知該作何應答,而這時馬車忽然動了起來,險些把沒
準備的詹肆月晃倒,鐺兒就趕緊扶住他,同時大聲訓斥那車伕太笨,訓完了才轉向詹肆月,看著他
發愁。
“少夫人,這下可又要難為你了……”
難為?難為什麼?
詹肆月便眨眨眼睛,起初還不太明白,只當車伕揚起馬鞭,驅車跑得飛快時,才十分深刻體會
了那為難之處……
其實就一個字,顛!
可對於大腹便便的他來說,這輛顛簸的馬車已經形同一臺刑具了,活活要把他肚子裡的小孩顛
出來一樣,簡直難受死!戎易揚還算有心,專門叫鐺兒找了這輛鋪了厚墊子的車,可即便這樣,他
也是怎麼呆著都受罪,腰背都快失去知覺了似的,又麻又痛,時而又很噁心,或伴隨腹痛。
詹肆月可真是受不了了,非要停下來休息不可,戎易揚也體貼地順著他,可還是看得出焦躁來
,時而會騎馬四處逡巡,似乎在提防著什麼。
詹肆月便問鐺兒,鐺兒才告訴他,原來那日為了擺脫幹索一干人,戎易揚殺了追來的三個人,
而那三人都是幹索的得力干將,他怎能不怒,這兩日正滿瘋了似的尋他們,只怕她去租車的時候就
被人盯上了,若不快些離開,便要被幹索的人追上……
詹肆月聽完這些,也愁了,可他愁的不是幹索要來,而是納悶之前為什麼就沒想過這件事!
這不是又叫戎易揚救了嗎?
而他竟還大言不慚,說什麼也要保護人家,也要上戰場,嗨,真可笑呀,連自己都顧不了呢
……也難怪戎易揚不信他,還要笑話他了。
他該證明自己的!他也曾經背著把柴刀遊走在山林……
所以,他反而開始期待了,期待那幹索快點追上來了,而追上來,他便會……
於是,坐在對面的鐺兒,忽然就看見少夫人笑了,笑得很好看卻又帶點詭異,尤其是那雙明亮
的眸子,在大漠餘暉的映襯下,竟是閃出了一抹野性味十足的紅褐色光芒……
(0。3鮮幣)旺夫命 38
呃啊……銷魂來更文了,今天好忙亂,月月的生活也好忙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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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半夜,視線可及的範圍裡終於有了些燈火,是個小村落。說也不是什麼重地,打仗的人
都不屑瞧,可對於長途到此的人來說,就是個歇腳的好地方了。
戎易揚便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