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彭雅琳故意附耳低語了兩句,官太太瞭然一笑,看向衛家的眼神多了幾分得意和嘲弄。
衛太后見狀,立即跟王教授換了話題,將眾人引進了屋內休息,說午餐其實早就準備了農人們種植的瓜果和豢養的家禽。
但衛母很快還是聽到了一些耳旁風,都是議論語環的孤兒身份,和不怎麼風光的大學事蹟,剛剛還好起來的心情,又跌到了谷底。
心想,到底還是家世不及,出身更不好,連公開介紹自己家人的勇氣都沒有,真是太讓人不齒了。比不得人家世家出身的女兒,氣質談吐,交際手腕,都可圈可點。
左右心情不爽,午間也沒吃多少東西,飯後就稱身體不適先行離開了。
語環本要相送,就被衛母冷言拒絕了。
語環感覺,這一次又功敗垂成。
正文 12。前途盡毀,婆婆攤牌
12。前途盡毀,婆婆攤牌
衛母的匆匆離開,和留下的冷淡言辭,讓語環更覺得失敗無力。
整個下午,跟著衛太后和王教授交流育花的經驗技巧,也有些心不在焉。
衛東侯察覺出語環的不對勁兒,心裡也有幾分瞭然,便藉口帶著語環提前離開了,老人們也知道他們是新婚夫婦,喜歡你儂我儂,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臨走時,王教授還對衛太后讚美個不停,“小喬這姑娘,識草懂花,心思細膩。而且,陪著我們這些無聊的老東西,都那麼體貼耐心,在現在的年輕人裡可不多見了。你們家東子娶到這姑娘,可真是有福氣。這郎才女貌,一動一靜,可謂天生一對!”
衛太后聽了呵呵直笑,毫不客氣地承下了好友的讚美,瞧著離開的孫兒們,心下也有些替兒媳婦盧婭芬可惜,怎麼這麼好的姑娘就是不入眼,非要去在意那些華而不實的表象呢?
上了車,衛東侯沒有立即開走車。
語環沒有注意,還在兀自出神,想著自己今兒個又做錯了什麼,惹了衛母不開心。可她想破了頭,還是尋不出個所以然來,更覺得沮喪。
好半晌,她才發現身邊的不對勁兒,轉頭問,“東侯,怎麼不開車?你不是還有要事要辦嗎?那把我送到公交車那裡,我自己搭車回去也行,你去辦你的事兒,別耽……啊!”
衛東侯突然湊到語環眼前,幾乎鼻尖對鼻尖地盯著她的眼,他的眼底浸潤過一抹深邃的光芒,彷彿有強烈的洞悉力,讓她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環環,你不開心,是因為我媽?!”
他的口氣是肯定的,表情有些嚴肅,聲音卻很溫柔,還有一絲難於察覺的無奈心疼。
她立即別開了眼,不想將婆媳問題擴大讓他擔心,立即笑笑說根本沒有的事兒,說他是太敏感了,還藉口說自己還在想剛才和王教授交流的育花方法,和關於花草的藥用價值,想要回頭找找外婆的遺物裡,有沒留下一些資料,即時拿來給老人家們參詳。
這些藉口倒是頭頭是道,但衛東侯的目光更深了,沒有放鬆。
“東侯,你別這樣兒,教人看見……”
哪知他突然雙臂一環,將她摟進懷裡,撫著腦袋嘆息,“環環,你叫我別把什麼事兒都憋在心裡,要學著跟你分擔苦惱。那你呢?你明明一直為我媽的事擔憂不安,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他颳了下她的小鼻頭,斥道,“你也是個雙重標準。”
她微微一愕,沒想到他那麼敏感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她自覺已經掩飾得很好了,若是自己不說,連衛太后也發覺不了。難道真的是夫妻之間,更心有靈犀一些?
心裡暖暖的,她也沒有再回避,倚進男人胸懷,感覺自己有個親密的依靠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東侯,我也知道。不過有時候,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自己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就想自己處理好了,再告訴你,不想讓你擔心。你平日管理一個萬人跨國大集團,已經很辛苦了,我這點兒小事兒,怎麼還讓你來操心,那就太不懂事兒了。”
“說的什麼話,我們是夫妻。以後不準說這種你的事我的事,這種見外的話。你要記住,夫妻本是一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兒。”
她“哦”了一聲,心裡暖暖的,又說,“人家知道了啦!不過,這都是本能反應了,一時半會兒改不了,慢慢來嘛!”
他哼哼一聲,大手溫柔地撫過她的小腦袋,說,“你說的沒錯。那就從現在開始,你說說,這段時間我媽都怎麼折騰你了?”
她捶他一把,笑罵,“瞧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