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在握。
衛母被對方扔出來的幾許嘲弄眼神,雖然有郝校長在一旁打趣,但心裡總歸是不怎麼痛快了。
可她又沒辦法,只得憑感覺說理由。
接著衛東侯更是隨意,直說,“我老婆說,我奶奶歪打正著。不過我很堅定地做出這個選擇,因為我老婆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絕沒有錯!”
衛東侯這熱情的一番即興表白,使得全場氣氛更掀高潮,不少人都朝語環投來羨慕的眼光。
彭雅琳的眼光又多了幾分不甘。
想當初,彭雅琳跟語環都是班上的一朵鮮花。由於彭雅琳家世好,氣質好,更受歡迎一些。不過萬事總是有失必有得的!彭雅琳暗戀的一位學長,剛好暗戀著語環,還跟語環表白過。
語環那時已經是衛東侯的人了,當然不可能答應。
可那位學長還是死心踏地等了四年,彭雅琳也追了那學長四年,最終以學長追求語環不成失戀而遠赴國外告終。
對於這段無疾而終的初戀,彭雅琳一直耿耿於懷,各種嫉恨語環。讀書時自然沒少藉機洗黑語環,曾經語環被人密告在不正當場所打工,還被拍下照片發到校網上等等事件,也都有其一手。後來語環迫於種種壓力,不得不提前修完學分畢業離開,而沒有再繼續深造。
如今,情敵見面份外眼紅。
不巧,衛家的陣營比起彭雅琳現在丈夫的家世,可好了不只一個檔次。且衛東侯如此寵愛語環的恩愛畫面,更刺痛了她的自尊心。一入豪門深似海,她人前風光,人後還是必須忍受丈夫的花心和自負。不管怎麼看,語環都比她更幸福!
不過這一次,她很有自信,一定能贏了喬語環。
“語環,該你啦!我知道你學的是室內裝飾專業,對植物花草也只是粗略瞭解,說錯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回頭就可以吃大餐啦!”
彭雅琳話裡開著玩笑,口氣和眼神都是嘲諷,明擺著就說衛家人輸定了。
語環知道化解不了這女人的萬年不變的妒嫉報復心,也不客氣,直接笑了回去,說,“彭小姐說的沒錯,我學的是裝修專業。不過我選修的園林設計,對植物的研究也不少。比起您的傳媒播音專業,還是要更靠譜兒一些。”
衛東侯立即聲援自己老婆,宣傳語環做的裝修設計世界一流,又惹笑了眾人。
多數人並不瞭解,不過衛東侯憑自己的敏銳嗅覺察覺到這個彭雅琳及其婆婆,有些故意針對自家的女人,他當然要全力維護之。
語環感覺到男人握著自己的手,溫暖又有力,抬頭與男人交換了一個信任的眼神兒,便上前繞著菊花轉了三圈兒,一託花瓣,再看莖葉,又刨了刨盆土。
期間還聽到彭雅琳以自以為聽不到的聲音,小聲嘀咕“裝模作樣”。
語環已經被眼前的特別品種吸引,眼底漸漸升起了驚訝之色,沒有理會彭雅琳。
但衛東侯的耳朵何其尖銳,回頭就給了彭雅琳一個狠眼兒,嚇得彭雅琳抿了抿唇,立即縮到了婆婆身後。
語環看完花後,立即問王教授,此花從哪裡得來。
王教授很奇怪,反問語環何以判定他不是自己育種,而是從外面得來的?
語環說,“這不是你們之前爭論的任何一個品種,這個應該是近二十年才出現的新品種。王教授,您是不是從峨嵋山下的小鎮裡得來的呀?”
王教授驚訝不矣,也不再隱瞞,點頭稱是。
這一老一少,便就菊花的屬性,生長特性,培育方法,等等進行交流,竟是相談甚歡,用語專業實當,在場將其他人都晾在了一旁。
話畢,王教授高興不矣,直點頭稱讚語環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豐富的育花經驗,還自嘆不如。
顯然,這一局自然是衛家人贏了。
衛母完全沒想到,語環竟然還有如此深藏不漏的一手,心下陰霾一掃,高興起來。
語環不好意思,“其實我就只知道這一個品種。因為這花剛培育出來時,就叫玉環飛珠。這是……”
話立即被那官家太太打斷,“小芬,你家這媳婦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懂得這麼多。不知道是出自哪個喬家,家裡長輩是什麼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愛花人士?說不定,王老這回又多個花友呢?”
這話看似為了王教授說,可重點顯是落在了前面語環的出身上。
“不,我家人都很普通,不是什麼愛花人士,阿姨您誤會了。”
官夫人還想追問,就被自己媳婦兒給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