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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勳。這時候已經是圖窮匕見的時候,剿滅旗營是王有宏走之前定下的計劃。若是吳一達能幹好,自然能飛黃騰達,與誠勳這老頭子較真有何用處。

餘晨命人把誠勳脫的只剩條褲子,然後繩捆索綁的押上囚車開始遊街。在遊街隊伍前,十幾個大嗓門計程車兵高聲宣佈誠勳的罪名,“縱容旗營屬下敲詐勒索商販,軍法處為南京商販索回欠款的時候,誠勳意圖謀害軍法處軍官。”

旗人本來名聲就不好,加上大家都知道滿清馬上就要完蛋。此時能看到這位光了脊樑的滿清將軍遊街示眾,群眾先是驚訝,接著就歡聲雷動了。有些被旗人賒欠極多的商販還用菜葉石頭投擲誠勳。這真的是一場令人開心的大遊街。

誠勳一開始還大罵餘晨是反賊,被下頭群眾一通亂砸,他忍不住罵了下頭百姓是反賊。餘晨為了體面可以不還口,百姓們可沒這麼多顧及。“你才是反賊!”有百姓喊道。

“殺了反賊誠勳!”

“殺了旗人誠勳!”

“殺光旗人!”

口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有傾向性!

南京滿城百姓的情緒都被煽動起來。遊街完畢,誠勳就在旗人聚居的王府園口將赤裸上身的誠勳當眾吊死。隨著斷氣後誠勳的屎尿順著褲管嘩嘩而下。圍觀的群眾更加興奮的高喊起了殺光旗人的口號。

誠勳最後也沒有落一個全屍,他死後腦袋被砍下,掛在太平門口,旁邊的告示上列了誠勳的諸多罪狀。5月8日,國會定國體為共和國,滿清在法律上被終結之後。

吳一達要求被圍困了數日的旗營官兵放下武器投降。不過處死誠勳的事情已經讓旗人再也沒有了退路,戰鬥就爆發了。吳一達早就安排妥當,旗營根本沒有什麼彈藥。新軍先是炮轟旗營,接著一路殺進去。上上下下被殺了個精光。

聽到槍炮聲,早就絕望的南京旗人認為漢人的屠殺馬上就要降臨到他們頭上,這些人拿出準備好的毒藥紛紛服毒自盡。

經統計,1911年5月15日,曾經有近四萬旗人的南京城,剩下的不足三百人。

莫道前路無知己一零六辛亥之變(五)

5月中旬,安徽的夏收就要開始了,政府所有的工作全部給夏收讓路。各地的幹部們紛紛充實到第一線去,包括部隊在內也是如此。

夏收是安徽最重要的收穫,也是為期半年多辛苦工作開始。夏收之後安徽就進入了雨季,防洪工作就開始了。雨季結束之後不用多久,就是新一輪的秋收。秋收之後還得來幾場秋汛,壓力比夏天稍微小點,卻也不能掉以輕心。秋汛之後就是平整土地,積肥,種植冬小麥。種種事情忙完,時間就快到了春節。春節一結束,春耕正式開始,新的一年就和去年一樣再來一遍。千百年來,中國農民就這麼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勞作,經歷著四季的變化,經歷著豐年,災年,荒年的變換。

二十世紀初的農民對於災年的接受程度很高。大家會咒罵災年的降臨,就跟二十一世紀初的陳克線上打牌的時候,有時候會忍不住破口大罵一樣。不過罵歸罵,只要陳克還繼續打牌,他就得接受各種隊友的存在。就如同農民必須接受災年降臨一樣。

夏收要的就一個字,快!天有不測風雲,萬一雨季提前到來,那什麼都完蛋了。爭分奪秒的收割,爭分奪秒的把糧食儲存起來。即便到了二十一世紀,每到夏收前,都是農民工一個返鄉的高峰時期。人民黨根據地也是如此,夏收時節,本來規模不大的城市裡頭更是沒了人氣。但是在1911年的這個夏收,根據地裡頭的情況稍微有了些變化,至少國營農場裡面有很不小的變化。

弓著腰收割麥子是非常辛苦的工作,且不說這對身體的負擔。單從工具上講,有鐵農具,你就會快些,有了人民黨生產的優質鐵農具,那就更快。不過突突鳴響著的農用手扶拖拉機上帶著幾年經驗積累下來的收割裝置,把麥穗切下,麥稈整齊的砍倒。收割機的砍倒麥稈的效率大概是最能幹的收割能手的兩倍。不過把切割麥穗的工作加上,那就直接變成收割能手的四倍了。最重要的是,任何最能幹的收割能手也不可能這麼從清晨幹到黃昏。更別說操縱拖拉機的更不是什麼收割能手。

“這能比以往提前最少三天!不,最少五天!”農場場長劉三狗因為興奮而滿面通紅。這位農村出身當了兵,又專業當了農場場長的幹部對前來視察的安徽農業廳廳長肖牆大聲說道。

“別光注意這好的,我聽農機部門說,損耗可能會稍大一點。拾麥穗的時候,把這個損耗給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