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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暮裡!”

“……”殺生丸沉默。突然又冷道:“會死,不要去。”

“那怎麼行。笛子有著很重要的意義,無論如何,即使是交託出的性命,也定要完成諾言。”因為也很想知道南香彌子跟鏡木之間的完全故事,然後明白,究竟要怎麼做才是兩全。也很想得到證明,其實人與妖怪相戀是應該堅持下去的,只要堅持下去,應該就能得到幸福吧。

“,不準去。”他再重複次,阿籬恍若未聞,只淡淡地笑,“怎能如此任性……”

殺生丸看著人類子臉上分明的淡然笑意,波紋不起的心卻盪開圈圈的漣漪,繼而跌宕成波濤洶湧。突然探臂攬過的腰壓向地上,目光灼灼地看著驚慌失措,“人,定要違拗嗎!”他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不待回答就湊上的脖子,撕扯開的和服衣襟,沿著頸線直咬到鎖骨,唇貼過的肌膚留下塊塊的紫紅印痕,隱約有血線溢位。甜膩的血腥味飄進他鼻間,若有似無地刺激著腦海深處某條神經,牽扯得越來越緊。純澈的金眸深沉發亮,眼神裡漸漸起嗜血光芒。

“殺生丸,放開!”阿籬臉上紅陣白陣,用力推拒著身上突然發什麼狂的妖。

“……”恍若未聞。

刷啦聲,他完全把壓在身下,肩上的銀裘披肩垂落,罩住彼此密密貼合的身體,不為旁人窺見任何。大掌緊緊扣住的兩隻手腕,禁錮在身下那人頭頂,而唇循著血跡方向吮過,伸出舌頭舔淨腥紅血液,舌尖又往破碎的傷口裡鑽,又咬又親,直到再嚐到那腥甜血液。

阿籬闔上眼睛,感覺到眼角不斷有熱熱液體溢位淚腺,洗過黑暗視野,接著湧向眼眶外。

白那個從身後抱著自己,溫柔地在耳邊低語‘誕下的子嗣,樣就不會離開’的心愛子,或許只是當時的錯覺。哪是陷入半嗜血狀態的妖怪。曾經在黑暗中被無名子侵犯的屈辱和恐懼盡數湧上心頭。

“殺、生丸,想,證明些、什麼?”阿籬哽咽低問,他對佔有並不是喜歡。

熟悉的淚水味道強行將他的意識拉回。殺生丸抬起頭來,定定神,看清蒼白落淚的臉龐以及胸前敞露大半的肌膚上肆虐的咬痕和傷口,下意識地皺皺眉,有些恍神。他鬆開掌中扣住的雙腕,隨之身體也迅速退開。

阿籬坐起身,拉好胸前的衣襟。哭過之後滿臉發熱,雙頰漸漸多血色,眼底閃而過的脆弱也消失不見,轉過臉看他眼,避開他投過來的靜默眼光,言不發,起身。抬腿欲走,手腕被抓住。

回眸時空洞哀傷的眼神讓他怔下,不待掙扎,已經快速鬆開手,眼中若有所思:……讓哭嗎?

初吻(二)

阿籬落下的目光恰好看著他伸手抓住自己的手腕又迅速放開,空落落的袖擺裡夜風哧哧溜溜穿過,手指溫度漸漸降下,片冰涼。

殺生丸……

心底低喃著那名字,眼睛又是陣發熱。

殺生丸靜靜地看著走出去小半步,手突然如電閃雷光般探出,拽住的手腕就往懷裡帶。陣旋地轉,的身體已經完全倒在他懷裡。

阿籬藉由拽著他身上的毛披肩,穩住突然失衡的重心。緊緊拽著妖的銀色裘毛,有些驚謊失措地低叫又不敢太大聲以免吵到睡著的玲和邪見:“!!!”

銀色頭顱埋在頸窩和綿密黑髮裡,在耳邊低聲嘆息,妥協的語氣,“人!告訴,在氣什麼?”長臂緊緊錮在腰間,櫻花清淺的香氣毫無保留地包圍全身。

任他抱著自己的身體,緊緊咬著下唇,臉色有些蒼白。“沒有生氣。如果真想要,不會拒絕。但不是……種方式。”

“那麼明白告訴,們人類想要的是哪種方式?”尖銳指甲挑開剛剛掩好的衣領,冰涼指腹撫過胸前肌膚,破碎的傷口處不甚平滑,甚至有些粗糙。

阿籬滿眼驚怔,忽而紅臉,“、……”又聽到耳邊低沉的聲音道:“對不起。是太心急。”

“……沒、沒關係。”阿籬有些驚訝,居然也能聽見高傲大妖怪的道歉。

胸口那隻手漸漸被身上的溫度煨暖,仍在慢慢遊移,掌心揉著指腹捻著,手勁放得極輕極溫柔。“是妖怪,不可能會懂人類的感情,什麼守護什麼喜歡的,根本與無關。是人類……”聲音頓下,似是嘆息。“……也不可能會懂的心思。”

他只是在活數百年之後,突然有種想要留住某樣東西的堅持,而那樣東西卻是人,個人類人。跟他以往養的獸騎或是收的隨從都不同的意義。

阿籬怔在那,動不動。心跳似乎停擺,又似乎地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