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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跟呂白重歸於好,他掙扎幾年之後,向色靚的深情守候妥協,然後結婚。無論哪一種,都避不開陳盛葦這個人和色靚只是呂白的退而求其次的事實。最情深最無望的時候,色靚犯賤的盼望過,而這兩個場景就根深地固的扎進她的心裡,毫無懷疑。

所以,當呂白第二天一大早在被窩裡把一枚鑽戒套在色靚手上求婚時,色靚顯然不在狀況,姑且算是求婚吧。

呂白沉穩自信的說:“靚靚,你跟隊裡請幾天假沒關係吧,喜歡去哪裡度蜜月,南方還是西藏那邊。”

名副其實、貨真價實的鑽戒,細小的指圈,五爪託著一顆還比較有份量的鑽石,閃閃發亮,色靚看著鑽戒,單純的不喜歡。

色靚說過,婚戒當然要指環,一大一小一對的,略寬的指環上鑲一顆小米粒大小的鑽石就夠了,內側一定要刻上彼此的名字。

呂白沒有記住她的話,他從來不把她的話往心裡去,卻趁著色靚當機的空隙從善如流的把鑽戒圈在她的手指上,然後揉揉她的頭,再吻一下她的臉頰,“你爸爸媽媽那邊,我去負荊請罪好不好?”

色靚一個字‘好’和兩個字‘不好’全卡在嗓子眼兒裡,不上不下。

好?什麼好?好麼!……不好?哪裡不好,不是一直的心願嗎?不好之後該怎麼做?

呂白顯然不滿意色靚的當機,點點她的額頭,寵溺的抱怨,“未來老婆大人,你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吻麼?”

色靚看看呂白沒吭聲,呂白不自在的笑笑,“電視上都這樣演的,怎麼你不知道嗎?”

色靚搖搖頭。戲如人生,人生卻大多不如戲,電視劇裡何時教過她此時的猶豫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她的人生還真是處處有驚嚇。

她起床穿好衣服,回過頭看著他沉默半晌,呂白心一下就沉了下去,她終於無奈開口,“我爸媽那邊有時間見個面吧。”

呂白點頭。

“我先去上班了,桌上有一把備用鑰匙你拿著,房間不用收拾,你晚上過來嗎?”

呂白又點點頭。

又是一陣沉默後色靚破斧沉舟地問了一個賤問題:“你,你為什麼突然又想娶我了,陳盛葦都回來了?”

呂白早就僵在臉上的笑容頓時不見了,壓抑著心裡的煩燥但口氣還算溫柔,“我和陳盛葦的事兒你不用多問,只安心準備當新娘子就好,你只要記住我真心娶你,其它的不要胡思亂想。”

他讓她不要胡思亂想,她就真能不胡思亂想麼,他把她當成漏斗了吧,如果真像漏斗那樣兒,心裡不裝事兒那還好了,也不至於委屈這麼多年。

色靚在進單位之前戴下了戒指裝進衣兜裡,一上午都在自我掙扎中,說是自我掙扎,倒也算不上,如果掙扎的話至少還是思路清晰的,可她現在腦袋裡一片混亂。應該高興的,不管怎樣他最終的選擇是自己,可是高興不起來。不高興嗎?又有什麼理由不高興呢,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計較起得失內容來了。

中午,呂白髮來簡訊約她一起吃飯的時候,色靚正對著餐盤裡的雞柳發呆,司徒璞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這裡,又夾了一筷子蘑菇送到她的餐盤裡。

色靚終於緩緩抬起了頭,第一次覺得她的世界有可能因為司徒璞的出現而將會變得越來越單純,單純的吃,無憂無慮的吃。

從上午開始,色靚剛剛沉入對早上狀況的沉思中,司徒璞就不知道從哪弄了一份哈根達斯給她,色靚想起‘愛他,就請他吃哈根達斯’的廣告語有點不自在,再看看他一臉無知的表情又釋然了,對呀,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呢,於是全都吃光。

之後,色靚準備再認真的考慮一下下一步的步伐時,司徒璞又不知從哪變出了一塊抹茶蛋糕,把她好不容易整理好思路全都打亂了。最近,兩人相處的不錯,司徒璞對破案的線索思路雖然不敏感,但是對槍械、狙擊這方面卻是頂呱呱的,絕對大神級別,色靚也是槍械發燒友,常常向他請教。於是,為了友誼她又好給面子的全都吃光。

吃完後,還沒個放屁的功夫,她剛剛想起了早上呂白向她求婚這事的時候,司徒璞繞到她身邊,“中午了,一起去食堂。”

【我在食堂吃了,你自己去吃吧。】回了呂白簡訊,她開始吃雞柳、吃蘑菇,色靚從小就不是矯情的人,兩個人用一雙筷子這事兒倒也不算啥。上大學時,一塊地瓜全寢一人一口輪流吃基本天天都上演。

只是這一筷子一筷子的菜源源不繼夾來,她的胃有點兒撐的受不了,色靚手在桌下悄悄撫上了胃。她有輕微的胃病,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