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面對熱情的人,還要扯絲般的去拿熱情去對話。
我給了她足夠冷意的用手指著白衣女子說道:“你說”。
烈焰默默退到一邊,冰晶緩緩說道:“心境乃每個人心中的真實想法”。
“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著。
“也就是在意你的人心中對你的真實想法”。
‘真實想法?’一時讓我懵了頭。
真實的對立面是虛假。虛假是一個不好的詞,聽來也不甚歡喜,可它卻是實實在在在面對真實時會閃動的幽靈,阻也阻不住。
它有著輕佻的模樣,姣好的面容,林立的身材,它是“鶴立雞群”的那隻鶴,顯目的很。
‘難道她們對我還存在虛假嗎?’像一下子被浮現的“虛假”恍了腦子般的深陷了下去。
或許反倒是我太在意了,在意那些變著法虛假背後的真實。
細弱敏感的若蘭經不起日復一日恐慌的生活,在將滅未滅之時就早已做赴死之狀。“心境”中的仍舊離我而去,或許是她最後的不自信於恐慌造成的吧!
而回復到本身狀態中的‘赤練金’。
“心境”中的那腔火熱反倒才是讓我震驚的。她離我而去早已四月有餘,再多有的牽扯與氣息早已散盡。而如餓殍般的火熱還是浮照出了她離我而去時最後的心聲。
‘原來,她是那麼迫切的想讓我留她下來’。而我卻陷入了一片冷靜,潑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只能遺憾而去。我還道她已看開,是與我做了個瀟灑的離別。
兩個女人碰撞出了我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狀態。一個我曾經甘之如飴,一個我曾經努力退卻。守護與距離來回拉扯,實已是二者皆有。
我努力守護著與若蘭之間的情真意切,生與死的距離還是像一道天塹般隔離了我們,遙想沒有實物,思念更顯悠長。遠了終散成了一籠煙雨,憋悶著我不得開心顏。我曾一度心甘情願著,讓自己證明著過去的往西,可到頭來還是空空無也。一個孤冷的寂寞夜就能讓人潸然淚下。
我距離著‘赤練金’對我的百般示好,萬般柔情。天生的責任於愧疚還是將我們拉到一起,彼此守護。雖生隔著牽強,感同身受還是如一席暖風,讓彼此覺得有依靠。她是我在這一方世界再信任不過的人了。分隔更是為這種信任打上了遙思盼望的痕跡。一條一條,日復一日,即便是在遭罪的日子裡也生了明豔動人的花。
走出來重新去感受,不是那麼容易。如若我當初沒有這番體驗,也就不會再有現在的我,敢於不困守過去,懂得接受的我。
在暗無聲色的日子裡我們終得為自己尋一束光,一束永遠發亮的光。
‘赤練金你是我如今的光,你可明白’我浮想著。
第二十八章 或許我也能過得好
烈焰,冰晶助我重回“大明殿”。走進去,清冷了不少,本就不熱鬧的“大明殿”更顯了一絲衰敗。
勝利之後,原來是這麼一副圖景。勝利者固守自己的孤獨,清清冷冷。
往來無稀的“大明殿”,真的少了勾心鬥角,平靜了下來,沒有人言的平靜了下來。
丘奇居於上位,百無聊奈,清閒的很。或許他早就不習慣有人參與進他的生活中了吧!一個人也能自得其樂。說到底,強大的人都未免可憐。
有永遠爬不完的高山需要自己去征服,有永遠也算計不完的心計要自己去算計。來來回回,我嘗過也試過,我想我也夠了。
他震驚於我的出現,但我仍沒管他的走到他面前,向他說道:“下去”。
平平靜靜卻有著屬於我的霸氣。他沒動,我又言了一句:“下去”。
自信不是自己給的,從來都是騙人的把戲,是自己擁有的力量賦予的,我如今之所以有恃無恐,在於我明白“烈焰冰晶”的厲害。
“你聽到沒?”烈焰突然對丘奇說道。說完就要上前,我一擺手,還是讓她停了下來。
我不想為難他,實在是他也不容易,如我過往般可憐著,映照著我不想重來的過往。
“下去”不光想敢他走下這片高臺,也想讓他感受到真真正正的暖意,不要囚死在自己給自己設定的目標中。
我對鳳吾已後悔過一次了,不想再在他這裡後悔一次。說到底,經過這幾日的深思細想,摒棄成見,鳳吾與丘奇都還是給過我機會與善意的,但在自以為生存中掙扎的人而言,哪有那麼高的智商去冷靜,情商去感受?別人一點點的惡意都能被幻想成一肚子壞水,別人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