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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對若蘭太過深刻的記憶原來模糊了我現在的認知。連我到底愛不愛“赤練金”都已是分不清。說來多麼可悲。

她的嘴唇重又覆了上來,帶著剛冷卻下的一絲涼意。吻得深了,□□又燃了上來。

我想確認,確認她的身份來看清自己的態度。

“你不是‘赤練金’”我否認著。

“我是”說完,還摟上我的脖子。

“你不是”

“我是”

“你不是”

“我是”

……

像個傻子,更像是瘋子般的在重複著,可聽到的依舊是那個沒有消退的“我是”。

‘為什麼她要對我有這麼強的耐心?為什麼她要這麼包容我?’有那麼剎那都讓自己心虛的不敢去擁抱她。

我能對她的永遠不及她對我的千分之一。

永遠是那麼肯定地面對我,不帶懷疑。

真是個傻姑娘,徹頭徹尾的傻姑娘。

“你是,我相信你是”說完,動情到擺正她的臉,打算吻上去的時候,瞬間一切又都幻化成了虛空。

為什麼不相信的會成真?而最終相信了得又成了假?

一日三境,境境傷人。當面對現實,幻境成空時,多想一切都有得重來的機會。

這一次我不會再去反覆確認,一上來就會把她擁住,不讓時間虛妄的流走一分一秒。

“你終是愛她的”只聽一個聲音從我耳邊響起,但入目卻是一白一紅的兩位女子。白衣女子冷豔冰霜,紅衣女子熱情如烈。

‘沒錯,我終是愛她的’可赤練金又在哪裡呢?

“這一切都是你們的作為吧!”我冷冷的說道。

“沒錯,主人”紅衣女子似不知我冷意熱情的說道。說完還來到我身邊,將我扶起。

“主人?”本還有心責備她們的,一時被這兩個字帶走了。

“你破了那‘明月桃林’,自以後便是我二人的主人了”紅衣女子俏皮地說著。而白衣女子依舊站於遠處,觀望。

“我沒破,只是不想等死而已”說完,便想離去,不想摻合進這個未知的遊戲中。她們姐妹兩個剛捉弄了我兩次,這一次也未嘗不是一個兒戲。

我怕,我怕那種一境成空的感覺,更怕當自己明白時還不得不接受是虛空的緩不過神來。它是如此牽動著過去又扯痛著現在的讓我心悸。

我冷漠的拒絕著這一切,可那兩個身影卻緊緊的跟著我,讓我煩不勝煩,終是回首怒道:“給我滾開”。說完,又大跑了起來。

遠山黛黛,在前方但怎麼也近不到頭的,有了一絲絕望。熱汗直流,喘著的粗氣都有絲虛弱的感覺,忍不住“呵氣”了一聲,才又徹底躺倒在地上。

好久沒有這麼自在暢意過了。

陰謀終究算計的是腦子,疲憊了身子。永遠只是飛來飛去的思緒在作鬥爭,也不是有得需費一番氣力去爭吵,多少還有的一點生氣。

陰謀算計太過安靜,也太適合靜坐沉思了,它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力氣,只需動一動腦子就能行,可身子是實實在在的,不費一番功夫去較量。它就疲了軟了,甚至罷工了。它嬌貴不得,一嬌貴就崩了。

‘好像沒再跟上來了’眼睛還不時向側,向後瞟了瞟,沒有了那兩個女子的身影,卻唯獨見著一個奇怪的東西跟著我。

一半火焰,一半冰晶,互不相融,但又銜接的嚴絲合縫,儼然一枚圓幣般的,錯落著兩種材質。它是如此特別,沒有實物。冰與火就組成了它,碰過去既不覺冰冷也不覺炎熱,橫穿而過,它已到了我手腕上。

“出來吧!”我知道是她們兩,總給我製造奇異感覺的兩。

“主人”紅衣女子熱情的說著,而白衣女子依舊冷冰冰的也回了一句。

“你們就是那‘烈焰冰晶’?”儘管我已猜到,但還是向她們問道。

“我是烈焰,她是冰晶”熱情的人總是快言快語著,說完,還指了指旁邊的人向我介紹著。

這不是我在乎的,我也不想知道,但面對她們卻有得一件事不得不讓我好奇。

“為什麼會出現那兩重幻境?”

“不是幻境,是心境”烈焰搶著說道,可沒人和她搶啊!

熱情的人總有一點冒進的興頭。說著的些許話都沒有時間間隔的概念,更是離得近了,都有種沖鼻的氣息。這不是我此刻喜歡的狀態。

我平靜著,甚至帶著點憤怒的平靜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