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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深知沈巖穿著上的挑剔,眼見著他跟自己吃苦挺心疼的:“咱先吃飯
,等會兒下樓再給你換一頂不土的。”
沈巖回身,捏住帽沿嘀咕道:“不換,就要這頂!”
他彎起嘴角盤腿坐在炕上,端起碗害羞的撇了眼李政:“別看我,吃飯。”
李政鬆了口氣,總算是露笑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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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巖伏在李政身上,食指在他胸口上打轉轉,粘糊糊問:“說,你有多愛我?”
黑燈瞎火,李政挺樂意陪他說些甜掉牙的粘糊話:“很愛你,最愛你……”
沈巖蜜的快化了,恨不得讓李政把自己吃掉,他情動至極,縮排悶呼呼的被窩,想要給李政含含。
李政趕緊把他提上來:“扁桃體剛好,別鬧!”
“沒事,我又不嚥下去。”
李政態度堅決:“不行就不行,聽話。”
沈巖說:“那你就用我後面。”
李政失笑,挑了下他的鼻尖故意挑逗道:“好了傷疤忘了痛,忘了是怎麼生病的麼?”
“那是因為事後沒清理,這回你輕點,完事兒給我收拾乾淨不就行了麼,快點的,都多久沒碰我了!”
“別介,你太虛了還沒好利落,累著了不好養,再說我也累了。”
不管沈巖怎麼主動,李政只親小嘴兒不辦正事。
沈巖急了,踹開被大字形挺屍:“一定是因為我變醜了,所以你都不想碰我了!嗚……”
“我碰我碰,別癟嘴兒……”
兩人相處到這步已是不分彼此,李政褪下沈巖的褲頭,決心下的無異於王八吃秤砣,張嘴含住了沈巖的雞啵兒。
以往李政因為這玩意與尿道共通,有心裡陰影,沈巖求過他幾次就是不肯給含,此一時彼一時,愛情不就是相互妥協麼。
小沈巖長的如同主人一般秀氣乾淨,沒啥難聞的味道,不撐嘴也不嘔嗓,並且,他們都是彼此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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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下來後首先考慮的就是來錢道,在他們住的地方對面拐個角就是一處早市,消費大多是一些撇聲辣氣的外來工,消費普遍低廉。
辭去搬運工的工作,李政早出晚歸,借來輛人力三輪車到附近鎮上、村上收購舊衣服,大包小包堆滿了一廚房。
沈巖新來乍到膽怯的很,整日躲在家裡不出門,對面老年舞蹈班的音樂唱了一上午才停,樓下就叮咣亂響跟地震似的,也不知在幹嘛,下午有人來敲門,他也沒敢應聲。
約摸四點多鐘,李政回來了在外面敲門:“沈巖給我開門。”
沈巖光腳跳下炕,一瘸一拐的開門,李政放下背後的包裹和手裡的飯菜,攔腰把他抱回炕上:“是不是崴著了,我給你揉揉。”
“沒事兒,就是坐麻了。”
李政瞅眼桌上一動沒動的餃子,問道:“你中午沒吃飯?”
沈巖笑嘻嘻道:“不餓,對了,今天下午有個男的在外面敲門問你在家沒,我沒吱聲。”
李政想了想:“可能是樓下小吃部的二明,我昨天跟他借推車來著。”
沈巖咂舌道:“你收的那些破爛真有人買麼?”
李政出屋邊洗手邊說道:“幾毛錢一件收的,比我這舊的都賣出去了,你往炕裡坐,我熱菜咱倆先吃飯。”
沈巖從炕蓆下面抽出兩張廣告紙,鋪在炕上充當桌布用。
☆、臀裡一枝花
一樓小吃部的二明過來送車鑰匙時,沈巖正在炕上鋪疊李政給他買的新毯子,初來時李政買的都是便宜被褥,掉色又起電,沈巖面板過敏跟針紮了似的難受,著實令李政心疼。
沈巖見有人進屋,忙又撲通跳下炕抓起帽子扣頭上,包下去了,印子還在呢。
二明看呆了:“呦,李政哥,你弟長的可真漂亮,比女孩子還白淨。”
二明是樓下小吃部老闆的兒子,比李政小兩歲,墜學後混在家裡的小吃部幫忙。
自從搬過來,家裡沒開過火,李政多半都是在二明家買的餐點,一來二去也就混熟了。
李政笑道:“有那麼誇張嗎?”
“當然有!”二明說話有些誇張:“比你們樓下的阿信長的還好看呢!”
今天中午樓下叮咣亂響,沈巖挺好奇的:“樓下是幹什麼的?”
“那個……”二明話到半截打住:“不是啥好活,那什麼,我看你們兄弟倆長的咋一點也不像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