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他,“顏歌還沒有起色,我這幾日一直在張榜重金尋找奇人異士,望能得到些許點播。”
戚行之冷哼一聲,“風流之餘,還沒忘記她。”
聽出他話裡的冷嘲熱諷,雲棧也不辯解,“這幾日自告奮勇來嘗試的不少,可都是些烏合之眾,沒幾個有真才實學。 ”
話說到此時,門外的侍從趕來稟報:“主子!雲爺!外面有個叫李易的相士求見。”
戚行之微微一笑,“烏合之眾又來了。”
雲棧搖搖頭,“那也得見,興許是顆泥沙裡的珍珠。”
明白了二人的意思,那侍從領了命便到門外將李易引了進來。
李易仍舊一身粗布衣衫,手捧著卦盤出現在二人面前,他倒是也會演戲,裝作毫不認識雲棧一般,恭敬的對二人作揖 ,“在下李易,自幼修道,聽聞府中有疑難雜症,苦無良策,便斗膽前來一試。”
“病人就是我身後這位姑娘,先生可有法子?”戚行之和煦的笑道。
李易道:“她不是病人,而是死人。”
“果然有些門道。”戚行之說罷一擺手,撤下顏歌身邊聚集的醫師,讓李易得以上前查探。
李易湊到顏歌身前,仔細的打量起來,這女孩容貌清秀,縱然脈息全無,出塵的氣質仍絲毫不減,就算是修仙之人, 也沒有如此輕靈的氣質,李易想到此處,探手抓起顏歌的手腕檢視她的掌紋,“怎麼可能!”
“怎麼了?”雲棧凝眉問道。
“這命格,她怎麼可能活的了這麼久!戊子年喪命,如今已經十多年……”李易深信命理定數,一生都在計算,如今 竟然發現一切被這床榻上的女孩推翻,怎能不驚訝。
雲棧知道他定是看出了端倪,“李先生但說無妨。 ”
李易見狀只得直言不諱道:“這姑娘十七年前就應該是個死人,命線到此已斷,後面的命格也是一片空白,這樣的掌 紋,我此生莫說是見,就是聽也沒曾聽過。”
雲棧雖之前便知曉一二,卻萬沒料到顏歌的過去如此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