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
“你總算來了。”雲棧見到李易,目光也透漏出了親切,忙將他扶到桌旁詳談。
李易道:“大哥急招,定是有要事,我便晝夜兼程趕來。”
雲棧心中擔心顏歌,便也開門見山,“你可懂修仙之事?”
李易聽罷咋舌道:“大哥你知道的,我只算卦,從不修仙。”
“如若一個修仙之人的身體受到重創,筋脈盡斷,可有法子施救?”
“筋骨盡斷,她傷的還真不輕。”李易聽罷嘆道,“但只要精元不損,若靈力充盈,就死不了,但此時十分複雜,我 也只懂皮毛,還要視實際情況而定。”
“你和我去看看她。”雲棧見果然有望,猛然起身。
“大哥!如此出去豈不是要惹人懷疑。”李易擔心道,“要不我想辦法趁夜潛進去?”
雲棧搖頭道:“劍冢是戚行之一手創立,對於暗殺潛伏之事,怕是江湖上沒有人能強的過它,戚王府作為劍冢真正的 後盾,你自認為有能力隻身闖入府內,而不被人察覺?”
李易常住招搖山,只專心於卜卦星象,並不瞭解劍冢的可怕,“大哥如此說,自是心裡已有法子了。”
雲棧雖然心急,卻早已安排妥當, “一會我先行離去,你脫身後,便到戚王府門口說是前來治病的相士,其餘事宜我 自會安排,你終日卜卦,就算劍冢人脈廣佈,也絕查不出你的底細。”
李易聽罷便抱拳道:“小弟明白!大哥放心!”
雲棧點點頭,二人又聊了片刻,見時間已過去大半,是時候回去了,雲棧便將衣衫扯得略微凌亂,看上去倒像是剛風 流快活後的模樣。
小安見狀掩面輕笑,踮起腳尖湊到雲棧衣衫旁,輕輕一吻,一記鮮紅的唇印便顯現在衣領間,“這樣才更逼真。”
雲棧避開她的目光微微一笑,推開房門便揚長而去。
小安望著雲棧離去的背影,笑容也僵在嘴角,眼神略微落寞後又恢復了平日待客的笑容,轉身望向李易,“我送李先 生從後門離開,免得惹人懷疑。”
李易是謀算天機的人,又怎會看不透人心,“小安姑娘也對大哥動心了 。”
小安微微一笑,卻沒否認,語氣平穩道:“動心又如何,我是他的紅顏,卻不是他的歸處,雲爺心中的那個人無人可 替,他是浮雲,小安沒本事栓得住。”說罷她抬起明亮的眼眸,“李先生,他要救的那個人,定是個女子,你算得出 嗎?”
“算不出。”李易只能算出大變數,卻算不了如此細緻,“姑娘怎知?”
“女人的感覺而已。”嘆了口氣,小安又道,“別讓雲爺等急了,先生隨我從這邊走吧。”說罷她在前引路,李易搖 頭惋惜,也是一個聰慧的女子,卻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
雲棧剛邁進戚王府的大門,就被鍾離錦張開手臂攔住,微微蹙了蹙眉,“小錦,你做什麼?”
鍾離錦堅定的眼神帶著幾許哀傷,“告訴我,為什麼戚哥哥會受傷?你們這幾日在王府後救得人又是誰?我苦苦等了 他兩個月,他不願告訴我,你也要瞞我麼?”
雲棧面色為難道:“小錦,王府規矩森嚴,有些事,你不該問,我也不可說。”
“雲棧!”鍾離錦見他要走,雙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與你相識十餘年,你當真不願意幫我麼?你只要告訴我, 你們救得是不是個女子!”
雲棧心中不忍,停下身望著好友,“是!”
聽到這樣的回答,心口猛的一疼,鍾離錦緩緩彎下了身。
雲棧忙上前扶住她,“心病犯了?”
咬了咬牙,鍾離錦直起身,擠出一抹笑容,“不要緊!我休息下就好。”
雲棧見她眼眶中隱隱有淚花,勸道:“有些事,始終不能強求,”相識多年,他怎會不知道她對小戚的心意。
“呵呵,你總是這樣,瞻前顧後的。”鍾離錦笑了起來,眼神也變得凌厲尖銳,“有些東西,你不去爭,永遠沒有得 不到的機會!”
平日的溫婉不再,將門之女的霸氣顯現,雲棧苦笑一聲,轉身向王府後院走去,那裡隱藏著戚王府的所有秘密,就算 是鍾離錦也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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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棧剛進入到顏歌的臥房中,便望見戚行之守候在她床前,經過了數日的調養,他的面色已經好了許多。
感知到身後的氣息,戚行之頭也不回道:“一身脂粉氣,你又去聚秀樓了。”
雲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