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那死去的師父了。
“咳!”就在這時卻見方拓站了起來走到了冷幕白的身邊雖然面色蒼白可嘴角卻帶出了一抹笑容:“算上我一個如何?”
馬逢辰明顯一愣不悅道:“蘭姑娘成名多年應該懂得江湖的規矩吧?姑娘這麼做又將冷公子至於何地?”他剛宣告旁人不得插手方拓就來這一手未免顯得有些胡攪蠻纏了。
“江湖規矩晚輩怎能不懂?難道馬掌門認為今日我們還能活著離去麼?生死尚且不能把握誰還顧得了身後之事啊?”方拓對滿面擔憂神色古怪地冷幕白笑了下又道:“馬掌門可是一代宗師級的人物武功深不可測晚輩怎能眼看著冷幕白一個人送死?”她特意自稱晚輩為的就是擠兌對方。
“既然姑娘也知道今日便是二位的死期又何必多此一舉?”馬逢辰玩味地看著她。
“不論如何晚輩就是不能看著冷幕白一個人送死。再者……”她停頓了下低頭沉思片刻又繼續道:“冷幕白向前輩挑戰就是因為他師父的事其實晚輩也不是沒有立場參與的。”說著突然往旁邊移動拉住了冷幕白的一隻手挑眉微笑:“其實我們早已在船上結成了夫妻前輩還算是個大媒人呢。”她可不是古板之人更不是傻子怎會白白浪費眼前這大好的機會?江湖規矩也許要講究可絕對不是現在這種時候。
她的語氣異常平淡可此言一出馬逢辰的反應暫且不提冷幕白則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情緒了他一把扯過方拓責備道:“你在胡鬧什麼?”他面龐已經漲得通紅連聲調都變了。雖然明知方拓只是在敷衍敵人可心中依舊是難以平靜。
方拓淡淡地瞥他一眼道:“這種時候計較那麼多做什麼?多一個人多一分力啊。”冷幕白的情況她再清楚不過即便除去心結重拾寶劍可也未必是馬逢辰的對手與其讓他送死不如兩人拼上一回就算最後仍然難逃一死又如何?馬逢辰這些人也不會好過怎也要出一口惡氣。
方拓這般攪合也勾出了馬逢辰的心火。他當然不會相信方拓與冷幕白是什麼夫妻甩甩袖子暗暗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雖然不將二人聯手放在眼裡可也怕夜長夢多若不能儘快將二人拿下難保會出什麼意外。
旁邊的閻使君與馬逢辰一向不合此時更樂得看對方吃憋是以微閉雙目一言不。他不認為這種情況下方拓等人還能脫離自己一方的控制逃出命去。
“馬掌門不會如此不近人情吧?難道您對自己的武功如此沒有信心?”方拓這時候又開口了。總之一句話無論馬逢辰答不答應她是一定要與冷幕白一起上陣的。
馬逢辰眯起眼睛冷笑:“你們二人若要做一對亡命鴛鴦老夫也無話可說送你們一程便是。”說著揚臂寶劍幻化出青色的光來劍氣遙指二人。
方拓與冷幕白對視一眼後笑道:“那我們可來了。”雙腳在地上一點身子如離弦之箭射了出去直向馬逢辰冷幕白在後緊緊跟上。
“好!”馬逢辰寶劍劍鋒往外一展挑開方拓的軟劍又一個側身朝冷幕白攻去。
見第一擊被破解了方拓索性騰空而起高高越過馬逢辰的頭頂未等落地軟劍平刺向敵人後背。而此時冷幕白手中長劍化出十幾道劍影有虛有實地配合著方拓。
馬逢辰不愧是劍術高手他看也不看身後微微一個側身手中寶劍突地加快分手對付兩人竟也遊刃有餘。就這樣來來去去五十餘招三人鬥了個旗鼓相當。
冷幕白畢竟多年未曾用劍比鬥招式運用上生疏不少好在有方拓在旁照應一二時時能分散馬逢辰的攻擊可方拓內傷嚴重剛剛又拼盡全力現在已經到極限呼吸再不平穩出招也慢了許多眼看就支撐不住了。馬逢辰自然看出了這一點以後的攻擊倒有多半集中在她的方向。
“乓!”方拓的軟劍與馬逢辰的“紫電”寶劍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方拓這次卻不能像之前那樣化解由軟劍傳入的洶湧真氣身子竟被彈到了半空手中軟劍也脫手而飛。
馬逢辰在嘴角冷笑手腕一抖劍上青芒暴起目標正是空中無法躲避的方拓。
冷幕白見狀一急閃身移了個方位攔在方拓之前那本是遙指馬逢辰背心的劍尖行雲流水般在空中劃了個圈旋轉著擋在身前馬逢辰的劍氣竟被盡數化解。
“這是什麼招數?”馬逢辰驚詫地挑眉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劍法手上的動作不由慢了一慢而這就給了冷幕白機會。
就像是為他解惑一般後者清喝一聲:“七殺!”一股浩大的白色勁氣挾九天風雷之勢狂卷向對方。揮出的劍氣將周圍的空氣捲成了滔天的巨浪連綿不絕如同春天剛解凍開河的大江一波強過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