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夏威夷沙龍’去等著,也許教主會打電話去問談判的結果,你就在電話中直接跟她打交道。看她買不買你的帳,或者放不放交情……”
“她一定會打電話去沙龍嗎?”鄭傑問。
“這我可沒有把握了,”黃珍妮說:“因為這個辦法,是我想出來的,萬一教主不打電話去問,我可沒有方法主動跟她聯絡,這就完全要碰運氣了!”
鄭傑不屑地說:“你真聰明,‘夏威夷沙龍’是你們的地方,到了那裡就是你狠了,我可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笨!”
黃珍妮忿然說:“這你也擔心,那你也顧忌,那麼你究竟打算怎樣呢?”
鄭傑笑笑說:“我自然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是把你留在這裡等著,由我自己去碰碰運氣。或者找到了白振飛再商量商量,決定了以後再來給你答覆。不過得暫時委屈黃小姐一下,我想你不至於反對吧?”
黃珍妮剛說了聲:“你想把我……”
鄭傑笑笑說:“你不必緊張,如果把你捆住,既不舒服也太粗野,我可不願那樣做。但為了使你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請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
黃珍妮勃然大怒說:“姓鄭的,你……”
鄭傑警告說:“黃小姐,你最好別大喊大叫的,我倒無所謂,只是你的身份不同。目前警方正在全力偵察‘靈魂教’,你總不願意首開紀錄,第一個上警署去報到吧?”
黃珍妮果然為之一怔,似乎被他的話嚇住了,隨即怒不可遏的說:“好!姓鄭的,現在是你狠,但你別太得意,總還有求到我的時候!”
鄭傑置之一笑的說:“以後有機會你儘管報復,但現在得聽我的,把衣服脫下來吧!”
黃珍妮一氣之下,毫不猶豫地就把剛穿上的套裝脫了下來,忿然拋給他說:“拿去!”
鄭傑伸手一接,又指著她的身上說:“還有呢,我說的是全部!”
黃珍妮狠狠地冷哼一聲,只好走過去上了床,拉開被來蓋在身上,在被裡脫下了乳罩和三角褲,拋了出來。
鄭傑這才笑了笑說:“你可以躺在床上休息,蓋著被不至於著涼,衣服由我帶走了,不過你放心,我回來時就全部奉還!”
於是,他也不理會黃珍妮在罵什麼,徑自過去開啟衣櫥,沒有發現其他的衣物。又向客廳各處搜尋了一遍,最後把洗手間的大浴中也取出,將她的衣服及睡袍等裹捲起來,決定一起帶走,使她光著身子不能出房。
“回頭見!”鄭傑把手一揮,作了個很灑脫的動作,才開了房門出去。
躺在被子裡的黃珍妮,早已氣得全身發抖。
鄭傑走出房外,發現那剛接班不久的僕歐,正在走道上鬼鬼祟祟地,一看他走過來,就忙不迭走開了。
他無暇理會,徑自走向二一四號房間,拿出鑰匙來開了房門,開燈向房內張了張,見毫無異狀,便把手裡的衣物拋進去,滅了燈關上房門就走。
當鄭傑由樓上走下樓去時,那僕歐立即匆匆走向通道,進了二二一號房間……
鄭傑無法知道,當自己隨著姜文珠離開“夏威夷沙龍”後,白振飛是否曾趕了去。
即使去過,沒有碰上鄭傑,自然不會留在那裡死守。
白振飛已被人認出,再去“夏威夷沙龍”當然得化妝一番,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這點鄭傑是想到了,但現在上哪裡去找那位白大爺呢?
其實鄭傑對白振飛和白莎麗的“龐大計劃”,根本就不感興趣,甚至到目前為止,尚不知道計劃的內容。他完全是為了不甘心受伍月香的愚弄,不服這口氣,才決定跟他們這對假父女,從澳門追蹤到香港來。
因此,如果完全是為了替這對假父女賣命,他就實在大可不必,犯不著跟組織嚴密龐大的“靈魂教”惹麻煩了。但現在已經把姜文珠牽連在內,使這曾對他一往情深的女郎,為了幫助他而不顧一切後果,終致事機不密,觸犯了教規。
如今姜文珠已是待罪之身,隨時都會被置於死地。鄭傑頗有“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的感覺,無論在道義上或情感上,他又怎能置她的生死於不顧?
可是他不明白,姜文珠是臨時決定到“維多利亞大酒店”去,另外開個房間等他訊息的,她又怎麼會落在對方的手裡?
是在大坑道上等候時就被他們發現,當時就被執。還是被人一直跟蹤到酒店,開好房間以後才被他們闖進房去帶走的,這卻無法加以判斷。
但有一點不能不承認“靈魂教”的耳目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