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麼主意,但那姑娘以後你不準再找她麻煩,你的性子我太瞭解了,剛剛肯定是你說了什麼過火的話!”
“聽見沒有?”白韻緊緊皺眉,聲音冷了下來,看著左智的目光中沁著嚴厲:“你做什麼事一向都懂得把握個度,我不知道你今個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態,但我要告訴你,這不許為難這姑娘!”
為難?左智聽言,濃密的睫毛在英俊白盡�拿嬡萆賢斷亂徊闈逵埃�鉲揭恍Γ�統戀納ひ敉缸排�停骸骯寐瑁�惴判陌桑�也換嵛�閹� �
他怎麼會為難她呢,他不但不會為難她,反而會把她從葉翌寒身邊搶來,對她溫柔備至,看著她漸漸在他身邊迷失,只有這樣他今天受的氣才能消。
不過今天已經打草驚蛇了,下次該怎麼做才好?左智皺眉冥思,整個人偏執的早就把白韻的教誨丟到腦後了……!
……
寧夏出了餐廳之後,心有餘悸,走在晚風飛揚的街道邊,不禁蹙眉怒罵:“神經病,整個就一神經病!”
虧她之前還一直還對他生存感激,現在看來都是屁,他就是一神經病,先是莫名其妙的讓她和葉翌寒分開跟他,後來又拿條件吸引她,她現在什麼也不缺,就算缺也不見得就得和他好。
現在想想和這樣城府極深的男人談話,還真是耗腦細胞,大腦不僅要處在時刻轉動的邊緣,思維還得敏捷快速,就怕沒聽出他話裡的深意,不好進行下面的談話。
寧夏走著走著,忍不住將葉翌寒拿出來和左智比比,和葉翌寒說話,她很隨意,也不用顧著女孩子形象,想怎樣都行,這隻要還是歸咎於,她在他面前丟的臉太多了。
不過剛剛潑酒的動作還停帥,她還是第一次這麼不懼別人眼光,懲治下腦抽的男人,嗯,這種感覺很好。
想到這,寧夏便嗤嗤的笑了,唇邊綻放出如花梨渦,捂著唇瓣,笑容歡愉,身邊有來往的行人騎著腳踏車,或者電動車正忙著回家,街邊路燈昏暗,耳邊還有車子的鳴笛聲。
但,寧夏腳步漸漸慢了下來,每天上下班都趕著時間到,路上都是坐在計程車裡,根本不曾有機會這樣欣賞路邊風景。
有對夫妻牽著個半大的奶娃娃從她身邊走過去,那個娃娃朝著她露齒一笑,寧夏瞧了心生歡喜,心中柔的似能滴出水來,直盯著人家走了好遠才收回目光,可唇角邊那揚起的弧度怎麼也退不下去。
心想,就算和葉翌寒的結婚是假的,但以後他放假了,他們帶著妮妮,也可以這樣出來散步!
直到包中手機突然響起,寧夏這才回過神來,以為是爸和妮妮擔心她怎麼還沒回家,可拿出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碼,她急忙的動作一頓,但素白指尖還是劃開了通話鍵。
電話一通,葉翌寒就覺得自己心跳猛地加快,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小丫頭通電話,望著訓練場上三三兩兩的兵正在跑步,他轉身,將自己掩藏於黑暗中。
寧夏將電話接聽之後方在耳邊卻等了半響也聽不見聲音,她不禁一愣,面露疑惑,黛眉微微蹙起,以為是打錯的,剛想給掉。
“喂,是我,回家了嘛?”
可卻聽見電話那頭,熟悉而又低沉的聲音傳來,隔著手機,葉翌寒的聲音彷彿變得更加富有磁性,性感的讓她身軀一顫。
過了好半響,葉翌寒拿著手機,卻聽不見半點聲音傳來,濃黑的劍眉更加緊皺,溫和磁性的嗓音也冷了下來:“寧夏,你在聽嘛?”
寧夏微微張大嘴巴,眼中閃過錯愕,第一次她還以為是她錯覺,沒想過還真是他,咬唇紅唇,不免抱怨:“我在聽,不過你怎麼有我號碼的?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告訴你吧?”
聽著寧夏清冽如水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到他耳邊,葉翌寒剛剛還緊張的心瞬間安穩下來,可卻冷聲問道:“怎麼剛剛一直不說話?”把她疑惑的問題直接無視掉!
寧夏聞言,走動的步伐也停了下來,站在梧桐樹下,微微撇嘴,不禁氣怒道:“葉翌寒,你不要挑開話提!”
光聽聲音,他也能感受到小丫頭正是怎樣的惱怒,葉翌寒很不厚道的笑了,眉梢高高揚起,薄唇微扯,笑意盎然:“怎麼?這個星期我們就要領證結婚了,我有自己媳婦號碼不對嘛?”
“無恥!”寧夏問完,就覺得自己傻了,這混蛋早就將她資料查的一清二楚,一個小小的手機號自然不在話下。
葉翌寒聞言,笑的越發歡快,絲毫也沒有動怒的意向,這丫頭這樣活生生的動怒才可愛,一天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抬頭,望著黑沉浩瀚的天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