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心底的陰鬱才好了點,後來等他去哈佛留學,也漸漸將這些兒時陰影忘卻。
可如今,當他知道葉翌寒和寧夏好上之後,他不安的心臟在跳動,掠奪的分子在跳動,他想贏他一回,想看著他黯然失落的模樣。
看著這樣斬釘截鐵的寧夏,左智承認,他興奮了,就像當初看著那隻貓腦漿四溢時的快感。
越是這般濃情蜜意,他搶來才更有興趣,不是嘛?
這樣想著,左智垂眸一笑,笑容雍容溫潤,可清雅的語氣卻變得自信霸道:“我並不比他差,甚至於更加出色,放棄他,選擇我,你想要的,我同樣可以給你,而且……!”
頓了頓,他狹長的眉梢微挑,笑的詭異非常:“你覺得像他那樣的大老粗,能欣賞的了你的風情和美麗?寧夏,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不愛他,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原因要和他在一起,但我都覺得不般配!”
這樣霸道狠戾的左智真是大出寧夏想象,怔了片刻,她才明白過來,心底越發冷笑,葉翌寒是大老粗,那他自己算什麼東西?至少在她心底,覺得和翌寒相處溫馨和睦,他會無微不至的關心她,會給她做飯吃,會把她當成還沒長大的孩子照顧。
這樣的葉翌寒雖比不上左智的驚才絕豔,也沒有他盛世風華,但卻讓人無端的安心和舒適。
“我想要什麼你都可以給?”將眼中厭惡神色掩下,眨了眨明澈眸子,寧夏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精光,聲音也貪婪的讓人生厭。
左智一愣,有些失望的收回幽深目光,點點頭,笑的越發自信:“是,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
沒想到這女人也這麼膚淺,剛剛還升起一抹興趣現在也消逝乾淨,只要是能用錢擺平的事在他眼裡都算不得事。
可轉念一向,膚淺也好,只要能打擊挑釁到葉翌寒就好,反正他也沒有過多的時間打理和她之間的關係。
寧夏微微一笑,只是笑容越來越冷漠,在左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她便拿起面前高腳杯,將杯中紅酒潑到他身上,然後身軀也隨之站起。
“我想要你去死行嘛?好了,你可以滾了!”
她說的絲毫沒有掩飾,餐廳中所以人目光都朝這看來,白韻這時候也從洗手間出來,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這副場面,她保養極好的面容瞬間變得黑沉,眸光嗖嗖射向寧夏。
左智整個人怔在當場,這輩子他還沒有被女人在公眾場合這樣羞辱過,而且還是他一直穩操勝握認定的。
寧夏拿著包包站起身,也不準備再和他繼續說下去,她算是明白這男人了,表面上看著還挺那麼回事的,可心底卻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白主任,我和你侄子沒什麼好說的,我看他根本不需要找物件,而是需要個可以陪他玩的夥伴!”
找過白韻身邊時,寧夏微頓,清冷的眸子掃了眼身後仍舊愕然的左智,她一彎緋唇,笑容歡愉,但語氣卻顯得有些冷沉。
說完,便好不留情邁開腳步走人。
白韻聞言,姣好的面容上神情冷冽,好看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盯著寧夏的背景消逝,她這才收回目光,抿著紅唇坐到椅子上。
隨著白韻的落座,左智這時候也回神來,顧不上擦拭身上粘膩的酒嘖,而是側眸,緊緊盯著門口,見寧夏已經走了,他不禁咬牙低吼一聲,拳頭緊緊握起,一向溫潤的面容此刻竟然顯得有些猙獰駭人。
白韻看著這樣的左智,精緻的眉宇深深皺起,拿著餐桌上的餐布遞給他,淡然的聲音染著一絲威壓:“智兒,你失態了!”
在整個左家,她最喜歡和欣賞的就是這個侄子,和她一樣清傲狠辣,是個人才,一向都是溫潤淺笑,翩翩君子的模樣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孩子。
可如今倒好,不僅被人潑了酒,更是在這種公眾場合神色失態,對他,她太瞭解了,這次確實糊塗了,她就不應該幫他約見寧夏,他要是真看上那姑娘,根本不用她,自己想方設法也得拐回家。
左智神色陰鬱,接過白韻手上的餐布朝著俊顏胡亂抹了抹,見卻見白韻一直盯著他,他這才抬首,臉色冷峻黑沉,但聲音卻柔了下來:“姑媽,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
好,真是好樣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在他面前使臉色,瞧著挺嬌弱一姑娘,沒想到這性子這麼辣。
不過這樣才好,這樣的女人從葉翌寒身邊搶過來,才更加有成就感!
注意到左智面容上那一抹堅決,白韻臉色沉了下來,低聲呵斥道:“胡鬧,我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