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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他們口中聽說關於東琴現今狀況,知道瑞王年前被派往邊疆,短短几個月下來就讓邊疆守備井然有序,成功地攔阻了外部的侵擾。心下感嘆,他的舉止謙仁有禮全然不似尋常武將,大概又是一位不簡單的人物。

再看姨娘也是一臉欣賞,看來這瑞王名頭果真不是白得的。可是看他們行色匆匆,不會是是西南邊境出事了罷?

“清兒,你瞧這件式樣如何?”姨娘指著一件純白輕盈連襟紗羽說道。

對於衣物,我沒有太多要求,簡潔合身就行。況且華段莊裡各種華美高貴的緞子、成衣讓人看得眼花繚亂,我真是看不出哪件更好。不過為了讓姨娘高興,我還是將敷衍的話嚥下,說:“姨娘的眼光真好,就這件吧。”剛說完就看到姨娘笑靨如花,好像我剛剛是做了一件多麼貼心的事。隨後她又替我挑了一些四時必須的貼身衣物,其中大多是純白色的,這點倒是真的很合我的心意。她說,你和你母親不同,她最喜 歡'炫。書。網'豔麗至極的色彩,覺得白色過於悽婉冷清,她就是這樣一個怕冷清的人。我聽得,心中不由一動,眼前彷彿就能看見這樣一個活得轟轟烈烈的女子,她的一顰一笑都是無法抹去的絢爛印記。

待到姨娘替我挑完服飾後,時候尚早,我們就去了茶樓。而我的腦子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茶樓酒肆向來是訊息流傳最快的地方。果然,我們還沒坐定,就聽得隔桌的兩個魁梧男子的對話。

“最近白氏一族很不太平,據說新任族長將接任白氏。”

“哦,那白氏的老妖婆肯讓位?”

“哈,那是當然,這女人終究是女人,成不了大事,也就只有為我們生孩子的份。”

“不過說起這女人當家的,老子想起了星宇樓——神秘出現的組織。我聽幾個兄弟說,樓主是一個蒙面的年輕女子,幾年前風光一時,最近卻沒有一點動靜。”

……

“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這 麼 快‘炫’‘書’‘網’就要變天了。”伴隨著他們的說話聲,我看到一片厚重的烏雲飄來,天很快暗下來,心裡還在想著他們口中談論的訊息,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腦海深處湧起,似乎這些話就在我耳邊就是說與我聽的。頭又開始痛了。

還是快變天了嗎?

雖然不盡興,但看天色不好,姨娘喚來小二想結賬離開。

人生何處不相逢,只是在這樣一種情景下看見她——南宮藍,在姨娘心中會產生多大的震撼。只見她身著鮮紅明豔的裝束,一股傲然之氣格外耀眼。南宮藍,十年前進宮的相府千金,我曾經聽無歡提起過她,雖未見面,我卻一眼認出是她,因為她眉眼間確實與姨娘像極了,只是少了點柔和溫婉。不知為何原因她們母女倆竟是十年未見,這中間隔著的或許又有一段複雜的關係。我感覺姨娘頓時一怔,僵硬的表情和我所認識的她很不一樣。

相視許久沒有言語,藍把目光轉移到我身上,然後她輕笑一聲:“清妹妹,果真是人如其名——清麗無雙,前幾日,皇上還說要見見她,竟讓我搶了先。”只是對於她那個十年未見的孃親卻沒有半句問候。

三人各自懷著心事,重新坐下喝茶。只是茶的滋味到是沒能仔細品嚐了。

突然腦中閃現零碎的聲音:“丫頭,你與她終究會相遇,陰陽雙姝,誰也擋不了。”是誰說的,頭痛欲裂,我越是想弄清楚,頭痛的感覺就越加沉重刻骨,意識也毫無防備地開始模糊了。

之後,除了姨娘的驚叫聲和藍犀利的目光,其他的我便什麼都不知了。最後一個念頭是:近來我失去知覺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不知道我又給他們帶來多大的麻煩,只是醒來時就看到師父已經在我床邊上,天空依舊昏濛濛的,不知道是什麼時辰。

我正欲起身,師父便輕聲斥責:“快躺下!”

“見著藍了?”聽師父口氣竟與藍相識。

見我不說話,他又道:“別靠近她,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說時神情肅然還帶點冷意。我本開口想問個清楚,但見他似乎不願提起,就換了話題,詢問他關於邊疆問題。瑞王匆忙進京,只帶親信幾人,不見大軍出現,那必然不可能是凱旋歸來,怕是出了什麼棘手的事。

師父點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測。

今年南蕭風雪大降,農業嚴重受損,水路、陸路交通更是不便,國內甚至傳言紛紛“國主無德,天降災難”。按理說來,東琴的南部該是安寧一陣,卻沒料到南蕭會與西弦聯合。師父說的時候神情如常,好像是在說著什麼無關緊要的事。可是南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