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賭客離開,關閉21點牌桌,增加發牌的數量。
誰能想到,聖堂竟然想到要不斷改變牌的數目,有時候一局從3副牌開始發,有時候一局是從8副牌開始發,簡直是聞所未聞的玩法,要是在拉斯維加斯,這樣的賭桌根本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光臨。
但在聖堂的大殿中,因為種種原因,逆來順受的先生們依舊絡繹不絕。
大多數人之所以會來聖堂,不過是為了讓錢在牌桌上流動一下,從而變成籌碼罷了。他們的要求越簡單,聖堂的做法自然越過分,就像是一切壟斷性質的集團和政黨。
程晉州微微搖頭,絕了從聖堂手上撈錢的念頭。他有大把的機率公式可以拿出來。只要身體能夠承受星陣,那麼刺刻星陣的一點點支出,根本就算不上什麼。這一點,卻是與其他星術士大不一樣。
要是普通的星術士也敢直著脖子,想要什麼星陣就有什麼星陣,星術士們就不會喊窮了。
星術士的世界裡,一名星術士就像是一家航空公司,他們的市值很高,營業額很高,但支出同樣高昂。他們需要不斷的刺刻新的星陣,更會經常因為數理方面的新認識,而更改舊的星陣,就好像航空公司要不斷的購買新飛機,維修舊飛機一樣。對於大多數的星術士來說,假如他們放棄向更高的星術平臺攀登,那麼想要賺錢亦是很容易的——如同公司董事放棄繼續發展,直接出售公司或者停止購買飛機,那在短時間內,的確可以賺到不少的盈利。
然而,除此以外,一名花錢如流水的星術士想要存些錢下來,除了自己要努力之外,真得希望有個好年景,牛羊狗豬都肥了,豺狼才好在村子裡打獵。
程晉州大約永遠都難以理解普通星術士們的想法了,就像穿越之前,他不能明白為什麼會有如許多的學生,前仆後繼的向碩士、博士衝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