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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是,她確定自己是不愛張昌宗的。可是,再怎麼說,她也把張昌宗當做是自己的朋友了。看見自己的朋友這樣,心疼也是應該的吧。

張昌宗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自嘲地笑笑,然後就要離開。

蕭鬱蝶回過身來叫住了他:“你要去哪兒?”

張昌宗頭也沒回就說:“我是皇上的寵官,跟你一個女史呆在一起,宮中有人要說閒話的,所以我走。”

蕭鬱蝶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自己做的太過分了麼?

看著張昌宗心傷的背影,她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兒。

第一卷 芙蓉殤 第六十六章 溫楚涼的另一個秘密

張昌宗走後,蕭鬱蝶獨自一人伏在桌前。

感情的事,真的很讓她費解。

真正愛上了,又不能長久地愛下去,就像埋在她心底的顧景良。雖然她已經漸漸地放下了這段感情,可是這段感情的陰影,恐怕將會永遠追隨著蕭鬱蝶。

沒有愛上的,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拒絕。話說的不狠,怕是斷不了。話說的太絕,別人怎麼承受得起?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正當她為著這些事煩惱的時候,門吱呀的一聲開了。

“是誰不懂得敲門啊?”蕭鬱蝶懶懶地說了句,便回過頭去。

回頭一看,還有誰?張昌宗又回來了。

蕭鬱蝶怔了一下,然後便對張昌宗說:“你不是走了麼?”

張昌宗沒有說話,只是關好了門走了進來。

兩人又一如剛才那樣沉默。

蕭鬱蝶很厭煩這樣的氣氛,於是她只好伏在桌子上捂著頭。

“鬱蝶,”張昌宗溫聲叫了句,“你到底是怎樣看待我們之間的感情的?”

蕭鬱蝶蹙眉,張昌宗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啦,這樣的問題問來又問去的。

她回頭看著一臉期待的張昌宗,於是又硬著頭皮說了句:“我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了麼?”

張昌宗的眸子一暗,不過他還是繼續地問:“你真的一點也不愛我?”

蕭鬱蝶看著這樣渴求著自己答案的張昌宗,心中有些微微不忍,不過她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張昌宗,真的。我對你的,只是好感,只是欣賞與憐惜。”

“憐惜?”張昌宗冷笑一聲,蕭鬱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明白他了。

不過,蕭鬱蝶還是喃喃地說了句:“我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就算我愛你,以後我也會離開,我給不起任何承諾的。因為,我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說完這句,張昌宗的表情變得更讓蕭鬱蝶看不懂了。

正當蕭鬱蝶想叫張昌宗趕快走的時候,蕭鬱蝶卻捂著自己的嘴巴尖叫了起來。

眼前的溫楚涼斜倚在牆邊,斜睨著蕭鬱蝶。

“原來你跟張昌宗之間的事兒是真的。”他這句好像是對蕭鬱蝶說的,好像又是自言自語。

蕭鬱蝶不敢相信,這就是所謂的易容術。

溫楚涼倒是不顧蕭鬱蝶的驚訝,自顧地說了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你究竟對張昌宗是怎樣的情感?”

蕭鬱蝶此時再也沒有把他當做是溫司樂,只把他當成了一個喜歡搞惡作劇的混蛋。

見蕭鬱蝶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溫楚涼倒是識趣地說了句:“你不想回答我也行,不過,從你踏進司樂監的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簡單。”

這下子,溫楚涼又恢復了以往看蕭鬱蝶的深邃眼神。

蕭鬱蝶看了一眼,心裡不禁發毛。

良久,蕭鬱蝶哼了一聲,然後對著溫楚涼說:“我看是溫司樂你不簡單吧,不僅會武功,還會這麼厲害的易容術,簡直是完美無缺天衣無縫了!”

聽到蕭鬱蝶這樣說,溫楚涼知道她還在為剛才的事兒生氣。

他也沒有要安慰或者道歉的意思,只是重新戴上了張昌宗的那張臉皮,想要出去。

“摘下來。”蕭鬱蝶對著溫楚涼說。

而此時的溫楚涼已經是張昌宗的樣貌了,他回過身來對著蕭鬱蝶一笑,然後說:“恐怕不行呢,因為進來的是張大人,出去的竟是溫司樂,像話麼?”

蕭鬱蝶被他這麼一句說得抽風。

但是,溫楚涼卻沒有理會蕭鬱蝶此刻這臉抽的表情,他回過身來說了一句:“對了,你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的秘密?‘不是同一個世界’是什麼意思?”

蕭鬱蝶沒有回答溫楚涼,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