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不過緊接著頭髮又被他抓住。
“你們有幾個人?”他丟擲了另一個問題。
身份證都不查了嗎,太不專業了吧,我很賤的在心裡反問道,
“兩個,一男一女。”我規矩地回答說。
他鬆開抓我頭髮的手,開啟手電筒從門縫裡往外探了探,幾秒後又關掉。
“都是學生?”他說,另一支手還是不忘伸回來抓住我的頭髮。
“都是學生。”
“來這裡幹嘛?”
“天黑了,沒地方住。”
“但是你學校的地址不在這裡。”
“是,我從學校出來,正要回家。”
“家在哪?”
我報出了我家的住址。
然後抓我頭髮的手一鬆,頂在喉嚨下的刀也收了回去。他把門推開,我立即就將頭抽了回去,險些摔倒。段可在後邊將我扶住,我不停扭動並按摩著頸部,心說現在老子就算跟你拼命,也不會再讓你用門卡脖子了。我拿過段可手裡的手電筒,往門裡一照,剛才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