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開啟了另一個世界大門,是一個完全嶄新的天地,沒有爭寵鬥氣,沒有拈酸吃醋,不會為了小事糾結焦心,因為你永遠能看到你的前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靠近晏陽的時候,沿路上的災民明顯更多了,天氣也更加的寒冷,坐在高馬上,眺目望過去,隱約能看到氣勢磅礴的青河輪廓。
這條大河是大宣維持民生的命脈之一,卻也是讓大宣每一任攝政者最頭疼的,青河流過的城鎮,經常面臨河水漲潮或者決堤的災情,也是這一次晏陽之變的起源。
這天早上在驛館起來時,雲菀沁等沈肇走出寢臥,照例去了裡間,快速綁好了裹胸布條,又套上男袍,綰好頭髮,剛完畢,只聽外面傳來沈肇的沉聲:“好了嗎?要上路了。”
她忙答應了一聲:“好了。”
這幾天在路上,雲菀沁和沈肇是同住一廂的,沈肇在裡屋,她在外屋,每天早上,沈肇會提前半個時辰起身,先梳洗穿戴完畢,然後出來,將裡面的屋子騰給她用。
本來想一路上都穿著裹胸,可久了有些透不過氣,長久這麼綁著,雲菀沁生怕還沒進晏陽城門就得給憋死了,所以每晚睡覺前,會扯鬆一些,睡得也稍微舒服些,第二天早上再綁緊。
此刻,雲菀沁生怕耽誤了行程,也沒多弄了,匆匆出了裡屋,一邊走一邊說:“少將軍,走吧……”
沈肇揹著雙手,本來站在外屋的窗前等她,回過頭打量了她一下,突然一滯,高挺的鼻樑上泛了紅。
雲菀沁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一愣,面上也添了一抹尷尬。
寬鬆的男衫遮不住身軀隱約露出的凹凸蜿蜒,正面看還好,側面看,能看出些令男子心跳加劇的端倪。
她如今的年齡正好是發育的高峰階段,這幾個月來尤其迅猛,身體各部分宛如綻放的花蕊,每天都似乎有不同的變化。
還記得之前扮男裝,胸前裹一層布條就夠了,這次裹了兩條竟還有些勉強,剛剛手忙腳亂,她雖然裹了兩條,但沒綁太緊,便有些露陷。
雲菀沁忙道:“我再進去多綁兩層……”說著轉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