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我與魏王才是真感情!”
雲菀桐這輩子也沒想到自個兒跟個男人爭風吃醋到這一步,又氣又是好笑,斥道:“來人,將他的手抓住!”
“主子——”鴛鴦怕魏王發脾氣,急忙勸道。
雲菀桐冷笑:“我這會兒要是不洩洩心頭恨,日後還能有機會嗎?”
正在這時,兩個小廝上前已經拽住夜南風。
夜南風身嬌肉嫩,在小倌館開始便養得一身柳腰春水骨,哪裡有力氣反抗,一下功夫就被壓跪在地上,雲菀桐左右開弓,將夜南風打得臉腫唇翻,哭聲不止。
直到夜南風終於哀聲求饒,雲菀桐才顧忌腹中胎兒,停了下來,喘了幾口氣,冷冷道:“怎麼,還要勾引五爺嗎?”
夜南風散架一般軟在地上,一張嬌容早就鼻青臉腫,眼口不分,趴在地上,胸脯頻頻起伏著,怕她要繼續毒打自己,只能哀哀道:“不……不勾引了。”
雲菀桐冷笑:“等會兒五爺過來,你怎麼辦?”
夜南風帶著哭腔,千般的委屈:“奴家託病,不見五爺!”
雲菀桐哼了一聲:“你這臉上的掛彩,要是叫五爺看見了,我準得叫你好看。”帶著鴛鴦先離開了。
回了自己院子那邊,魏王早就看完畫,離開了。雲菀桐坐下來,等著他過來,不道三刻的功夫,果然,魏王又從瑞雪樓氣匆匆地返回,一進門就吼了一聲:“你可好大的膽子啊!”
一過去瑞雪樓,心肝寶貝大門緊鎖。
魏王叩了半天,裡面沒人答應,再叩久了,只聽見傳來嗚咽聲,竟叫自己快點兒走。
魏王將樓閣內的下人叫來一問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又氣又急,也不知道他傷得怎樣,繼續叩門,誰料夜南風鐵了心就是不讓他進,說是怕被側妃打死,顧忌側妃肚子,還不能反抗。魏王要找人將門撞開,夜南風威脅說要吞金自盡,這才讓魏王沒轍,轉身來勢洶洶地質問雲菀桐了。
要是往日,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如今因為那肚子,怎麼也不能動粗。
魏王斥完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有氣沒地方出,坐在圈椅內,氣呼呼:“你若再敢動他——本王不得好生料理你——”
雲菀桐在瑞雪樓那邊撒完了氣兒,現在聽完魏王罵罵咧咧,反倒有些悲哀,既沒反駁,也沒哭訴,只安安靜靜聽完他洩怒,待得他罵完了,正要拂袖離開,卻站起身:“五爺。”
魏王哼著,恨恨看她一眼,沒說話。
雲菀桐一雙眸子盈滿了淚水,也說不出是虛情還是真心,大概各摻一半:“五爺就不能給桐兒個機會嗎?桐兒是哪裡比不上那夜南風呢?就算將對他的心,分一半給我們母子也好。”
魏王繼續哼哼:“你不用跟我演戲!你要本王的心?你要本王的皇子身份就行了吧?”
雲菀桐清淚嘩啦流下來:“妾身一開始攀附五爺,確實是為了求富貴,妾身是庶女,親孃是原配夫人身邊的婢女出身,硬送給父親的,並不得父親喜愛,咱們母女生活在角落裡,只能誰出風頭就依附誰,十幾年來,受夠了氣,想攀個高門,不被人瞧不起,有什麼錯呢?剛嫁進來,妾身也想著,就這麼安穩過一輩子算了,有吃有穿有人伺候,夠了。可不知從哪日開始,妾身發現自己真心想好好伺候王爺,與王爺做一家人,妾身討厭看到你與其他人親近,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便是您今兒多看秦王妃一眼,妾身都不舒服。若五爺願意遣散夜南風,妾身便全心全意為五爺生兒育女,打理家業,今後五爺不管是得勢沖天,還是像前些日子,暫時入了谷底,妾身一定不離不棄——”
話沒說完,魏王呸一聲:“要本王的權勢,要本王的心,還要本王的人,你夠貪心啊,居然還叫本王趕小乖乖走?想得美!本王告訴你,趕你走,也不會趕他走!”
雲菀桐見他拔腳要走,上前雙臂一張,抱住魏王精瘦的窄腰,喃喃:“五爺你看……”說著將魏王的手掌一抓,拉到自己小腹上,一圈圈地遊弋著,“這裡是咱們的孩子,馬上就會長大,出生,到時候會叫五爺一聲爹……”
魏王接觸女子真的是少之又少,就算叫雲菀桐懷孕那次,也是糊里糊塗不知道信兒的,此刻聞到一陣女子馨香,與男子不同,說不出是什麼感受,有些排斥,不適應,可也不算太厭惡,手掌貼在女子的腹上,又覺得心中一動,這裡有他的血脈,這是他的孩子?
好奇妙。他也能造出個孩子麼?
可再一想雲菀桐最初接觸自己的初衷,還有用薰香懷上孩子的事兒,魏王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