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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把柄,眼角一挑,聲音冷厲。

雲菀沁笑道:“話糙理不糙,丟人的事母親都做出來了,我連實話都不能說?母親做錯事差點害了爹爹的身子,我的實話卻能挽救爹爹的身子。”

雲玄昶狠瞪了一眼白氏,吩咐家奴:“將那老婆子拖下去關在柴房,不準吃喝!”

喲,關禁閉絕飲食就完了?

雲菀沁搖頭,想當初,這老婆子幫白雪惠做了多少極品事氣娘,今兒就殺雞給猴看,叫陶嬤嬤這隻雞好好吃點苦頭,讓白雪惠這隻猴被嚇一嚇!

正好這時,陶嬤嬤一摸後腦勺,血流如注,這些年跟著白氏吃香喝辣,耀武揚威,還沒受過這種責罰,慘叫著爬過去抱住白雪惠小腿:“夫人,快救奴婢,救奴婢——奴婢要死了——”

白雪惠自身難保,當沒瞧見,小腿一抽。

陶嬤嬤一手的血,再看白氏自顧不暇,不理睬自己,又氣又怕,都是雲菀沁挑起來的,目光掃過去,低著頭,暗中狠狠剜了她一眼。

那目光形似惡極了的野獸,找著機會隨時要把人拆吃入腹!

雲菀沁將老刁奴的眼光盡收眼底,還走近兩步,將陶嬤嬤攙了起來:“嘖嘖,真是可憐,流了這麼多血……”

陶嬤嬤被她一說,更加懼怕,見她如春風細雨,還主動攙扶自己,趕緊討可憐,啞著嗓子:“求,求大小姐給奴婢叫個大夫……奴婢的腦袋破了,流了許多血……”

雲菀沁笑意一凝,話鋒一厲:“嬤嬤果然是十幾年如一日的架子大啊,不知道是被誰養出這麼個性子,比皇宮裡的宮女娘娘還要金貴!摔了個小口子,流了點血,就嚇得不得了,老爺被你燻了幾年的毒香,都沒像你這麼嬌貴啊!”

這話一出,陶嬤嬤只覺大禍臨頭,這是將自己的罪名越挑越大,讓雲玄昶火上澆油啊!

果然,陶嬤嬤雙臂一開,還沒來得及求情,雲玄昶捏住她的一隻手,女兒說得沒錯,罰得太輕了,他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家奴貴重?

火氣上頭,咔咔,用力一掰。

伴著“啊呀——”一聲慘叫,咯噔幾聲響,陶嬤嬤的三根手指活生生的齊齊掰斷!

年紀大的人本就骨頭脆弱,雲玄昶是壯年男子,力氣正大,當場三根手指的骨頭裹著皺巴巴的皮耷垂下來,扭曲得像個雞爪子。

白雪惠從沒見過這種場面,雙手捂眼,驚叫一聲,渾身打起篩,滑下去幾寸,半天直不起來。

疼得昏過去的陶嬤嬤被拖了下去。

白雪惠慶幸,幸虧叫這奴婢幫自己先背了一部分職責,又恨恨望向繼女,好哇你這臭丫頭,終於露出狐狸面孔了,半天功夫,害我女兒捱打,又害我近身奴婢殘了手,這是故意做給我看!

雲玄昶發洩過後,怒火消了些,坐在椅子裡去喝茶。

雲菀沁望著雲玄昶,開口:“有件事,女兒想與父親商量一下。”

“又有什麼事?”雲玄昶回想雲菀沁提議重新邀請客人,也猜到今天這事是她安排好的,可畢竟是借曹凝兒和陸清芙的嘴揭發出來,他也沒理由責怪女兒,只能將脾氣發在白氏母女和陶嬤嬤身上了,現在聽雲菀沁又有話說,雲玄昶有些不耐煩。

雲菀沁才管不著父親現在多焦躁,靜道:“二妹受傷,母親近身的奴婢又犯了大錯,母親這段日子一定很忙。錦重在胤城的遊學快結束,過些日子就要回鄴京,女兒想接手管教和照顧弟弟學業和起居的職責。”

重生之後這段日子,弟弟雲錦重正在胤城遊學,還沒回京,也好,能提前鋪排一下,將弟弟要回來放在身邊,免得被白雪惠荼毒,養成了日後的紈絝子弟,下場淒涼。

這是拿自己當空氣嗎?白雪惠也不想費勁去管那個小兔崽子,可雲錦重畢竟是嫡長子,養在自己膝下,也是個砝碼!由她這個當繼母的來管理,天經地義!

既然寄在她的名下,就是她的私人財產,想怎麼掰怎麼掰!

雲錦重去胤城遊學前,她已經養了兩年,好不容易將繼子調教得有些聽自己的話,怎麼能被這死丫頭搶了?

白氏插嘴:“雲家如今沒有正室夫人嗎?錦重寄在我的名下,怎麼可能由當姐姐的去教導?外人知道了,還以為我這繼母教不好呢!”

雲菀沁語氣玩味:“母親要是真能教得好子女,祠堂外剛剛叫得天崩地裂的那個,是誰?”

白雪惠捏緊了拳。

雲菀沁又朝父親,不動聲色:“長姐如母,親母過世,姐姐管教弟弟有什麼不對?女兒乃官家千金,自幼入閨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