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喝酒,中途點幾個粉頭*取樂、共度良宵是常有的事兒,從大家閨秀,到小家碧玉,到勾欄姐兒,什麼女人沒見過?
此刻因為光線黑暗,慕容泰雖然看不清楚進屋的人,可那香味卻聞得很熟悉,香味濃厚俗豔,聞著刺鼻,不是良家閨閣女子會用的淡雅香味,好像是——青樓的粉頭慣常用的!
這般一想,慕容泰身子驟然撐直了,眼睛瞪得銅鈴大:“你們是誰?你們來幹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一人已經點亮了一盞桐油燈,放在桌子上,燈火星子一閃,雖微弱,可照亮室內還是戳戳有餘的。
慕容泰呼吸凝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兩個打扮妖嬈,徐娘半老的肥碩女子站在面前,只怕快有兩百斤,濃妝豔抹,滿臉褶子夾著沒有抹勻的粉脂,身著五顏六色的劣質絲紗豔衣,遮掩著渾身贅肉,一步三搖地擺著寬腰,逼近過來,一笑,露出長期在妓館抽大煙而燻黃的板牙:“公子,今兒便由奴家姊妹來伺候您。”
另一人亦是笑得開懷:“喲,公子生得還真是俊呢。”一張嘴,牙齒縫間還夾著晌午吃飯沒挑下來的綠菜葉子。
慕容泰確實各色各樣的女人都玩過,卻從沒試過這種重口味,只覺一股濃香撲近,哪裡瞧得起這種低等妓子,都快嘔出來了,喝叱一聲:“滾——”
聲音未落,一人已經將他推到旁邊的大床上,將他壓了個透實,開始摘他的衣冠:“公子別害羞嘛,瞧您這英俊風流的樣兒,只怕也不是第一次吧,咱們姊妹二人好久不曾開過葷,平日多是伺候那拉車的和倒馬桶的下人,沒料到這輩子竟有福分與您這種朱門貴戶的俊俏兒郎來一場露水姻緣呢——公子莫急,咱們姊妹二人叫您舒坦——咯咯——”
另個粉頭更是迫不及待,竟是已撲上來,貼住慕容泰一張臉亂啃一氣兒。
慕容泰哪抵得過兩人腰肥體壯的粉頭,被壓得根本起不了身,又快被兩人口臭和腋臭燻得昏倒,酸水直冒,頭一歪,竟吐了出來,這一場下來,只怕命都得去半條,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