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又一次的昏迷了過去。
要不是當時臨放學,玉婷和姜雪以及馮敏何蘭四人說好了請老師吃飯,就在門口等著,及時地把三張符咒都放在孩子的心口才把孩子搶回來,後果真的會不堪設想。
這一次,因為怕孩子再把符咒丟掉,所以尹老師特意找了一個小東西把符咒裝進去,當做項鍊墜子掛在了孩子的脖子上。
但是當開啟那個項鍊墜子的時候,裡邊的東西,確實讓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裡邊早已經沒有了什麼符咒,有的只是一堆黑紅色的灰燼,好似凝固已久的血一般的顏色,還帶著淡淡的讓人作嘔的惡臭。
之後經過幾次的試驗發現,符咒戴在孩子的身上,前三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第四天福州的顏色變淡,好似時間很久一般黯淡無光,第五天顏色很明顯變成了淺褐色,第六天變成了白色如同白紙,只有上邊畫著的符咒還是紅色的。第七天整張符紙的顏色泛紅,第八天整張本該是褐黃顏色的符紙變成了一張如鮮血一般的紅色符咒。
也就是這第七天,孩子的精神開始不振了起來,晚上也開始再次做起了噩夢。
直到第八天符紙變成了暗紅色,第九天變成了死血的黑紅色,第十天變成黑紅色的灰燼,孩子再次陷入昏迷。
一張符紙只能維持十天,尹老師和玉婷降雪打了無數的電話,但是一直都聯絡不上週子休,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進入了孤狼b組,自然聯絡不上。
無奈之下,只能每天不停的打著電話,然後把所有的同學都聯絡上,把他們手裡的符咒要來,給孩子佩戴上保持著清醒和生命。
一直到昨天,最後一張符咒已經變成了淺紅色,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有了一種絕望的感覺,目光開始迴避那個剛剛五年級,已經開始什麼都明白的小女孩,那純真的笑容和純潔的雙眼的時候,終於是聯絡上了周子休。
“我明白了!那麼,明天吧,明天我去學校看看那個孩子。”
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因為孩子不在學校,而是在自己的家裡,這都快半夜十二點了,總不能直接上人家單親媽媽的家裡,半夜去敲寡婦門吧?
當晚周子休也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隨便點,和尹老師玉婷姜雪,還有被周子休一個電話從隔壁市叫回來的包玉以及張揚,外加上大半夜不睡覺給人亂打電話,無意中知道了這件事情還有周子休回來了,而直接不請自來的警花何蘭。
七個人在一間包廂裡吃點飯喝點酒,說了點事情,之後就直接去了周子休當初買下來之後卻沒了什麼用的酒店住了一夜。
“就是那個小女生吧?”
一打造周子休七個人就站在了學校門口,不等尹老師幾人發現,遠遠地周子休就指著一個看上卻很長得恬靜文雅,一看就是一個美人胚子的十一二歲的小丫頭。
不得不感嘆一下,現在的孩子營養真好,要不是老師說了是個五年級十一二歲的孩子,周子休真心沒認出來她的年紀。
因為,這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身高比周子休十六歲的時候還要高一點點,並且已經開始了初步的二次發育,已經是有了一些亭亭玉立的蘿莉和少女之間過渡時期的美了。
當然,主要的問題還是,周子休十六歲的時候,只有一米五三……咳咳,這事兒不許外傳啊!
“沒錯,就是她,你知道她?”
包玉因為練武,所以視力還是很好的,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正心事重重的慢慢走過來的小姑娘。
“不認識,但是身上那麼濃郁的陰煞鬼氣如果我看不見的話,教我道術的師父一定會把我大卸八塊的!”
周子休說著就走了上去,但是什麼都沒說,而是跟身後的幾個同學逗著貧嘴,直接從小姑娘的身邊擦身而過,什麼都沒做的樣子,幾個同學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把當年包含了他們六年最純真無邪,最無憂五六,最開心自由沒有任何壓力的母校逛了一遍。
當年做遊戲的地方,踢球的地方,體育課的小操場,教學樓邊上的一些隱秘的,當年他們偷著抽菸逃課等等的秘密基地。
一路上滿是回憶和開心的說笑,打打鬧鬧的又進了教學樓,沒有直接去尹老師教的班級,而是去了他們曾經班級所在的屋子,看看那和曾經一樣,但是卻越發老舊的窗臺、拐角、教室門,還有他們曾經每天打掃過的樓道、樓梯、蹲在地上每一毫米用手擦拭過的踢腳線。
這些回憶,真的很難得了。
最後,他們幾個人還趴在窗戶上,不管那些學生和老師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