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報酬並不少,但卻說出了一個真實。
……你若不答應,你就死,而且立刻死。
管奔沒有死,因為他答應了老山貓。
他投效飛龍幫門下,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已厭倦了流浪江湖的生活。
而且,他一直都想討老婆,但卻欠缺了老婆本。
當他成為飛龍幫第六分堂堂主後,他很快就娶了一個又漂亮又白淨的妻子。
管奔覺得自己很幸福,雖然,他不知道這種幸福的生活還能維持多久。
但他甘願加入飛龍幫。
因為他知道飛龍幫的幫主就是英雄槍郎如鐵,而他一直都很仰慕這個人。
一直搖晃了很久的搖椅忽然停下。
因為郎如鐵忽然看見了一個神秘的白衣人,把一口棺材扛進了第六分堂之內。
白衣人的臉上戴著一副面目猙獰的面具,再加上他肩上扛的一副棺木,看來簡直就象是索命無常。
郎如鐵瞳孔暴縮,緩緩地從椅上站起來。
“你是誰?”
“送棺人。”
“這口棺材是誰的?”
白衣人淡淡道:“當然是第六分堂堂主管奔的。”
郎如鐵道:“他不在這裡。”
白衣人輕輕地把棺木放下,然後伸指向棺木一指:“他在這裡!”
郎如鐵吸了口氣。
這人來歷不明,而且對飛龍幫的事,似乎知道的並不少。
最少,他已知道這裡是第六分堂。
棺木無蓋。
棺中人赫然正是第六分堂堂主管奔。
胸口是管奔唯一的傷。
這種傷勢也是立死無救的致命傷,沒有人能在心臟被刺破之後還能再活下去。
郎如鐵抑制著心中的憤怒,冷冷道:“是閣下的劍把他刺殺的?”
白衣人淡淡道:“不錯。”
郎如鐵道:“閣下雖然以面具矇蔽著本來面目,但我總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白衣人道:“我們確曾相識。”
郎如鐵握緊了拳頭:“你是誰?”
白衣人冷冷一笑。
他的回答,仍然是那三個字:“送棺人。”
郎如鐵沉下臉,一字一字說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白衣人道:“當然知道。”
郎如鐵冷冷道:“你再說說看。”
白衣人道:“飛龍幫的第六分堂。”
郎如鐵道:“你居然知道飛龍幫這三個字,可見閣下絕非尋常之輩!”
白衣人冷冷道:“閣下能成為飛龍幫主,更是絕不尋常。”
郎如鐵道:“你即知此處乃飛龍幫第六分堂,仍膽敢前來鬧事,未免太瞧不起郎某我這個幫主了。”
白衣人搖搖頭。
“錯了。”
“哦!”郎如鐵目光直盯著白衣人的面具,似是想看穿面具,瞧破此人的來歷。
白衣人冷冷一笑,道:“我若瞧不起郎幫主,根本就不會來到這裡,而且在下此番前來,倒也不是全無善意。”
郎如鐵道:“閣下來意如何,郎某也許還沒弄得很清楚,但本幫第六分堂堂主死在你的劍下,卻是不容置疑的事。”
白衣人冷笑道:“他拒絕我進堂內,那是自取其咎。”
郎如鐵道:“這是他的職責,倘若任何人都可以進出自如,他這個堂主怎麼當得起來?”
白衣人道:“他現在已同樣當不成堂主。”
郎如鐵道:“誰說他不是堂主,雖然他現在已死去,但仍然是飛龍幫第六分堂的堂主。”
白衣人淡淡道:“現在整個第六分堂,似乎就只有你一個人。”
郎如鐵道:“不錯,第六分堂是本幫人數最少的分堂,算來算去就只有管奔一個。”
白衣人冷笑:“嘿,如此堂主,豈不笑話?”
郎如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