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所以我才會選擇逃避,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只好如此。
照我的理解既然班主任在南院教過幾年學,那就肯定有人記得他,所以為了解惑,我只有冒險來到南院。或許我這是違心之言,也許我正是想見到王萌才會找理由,但我又怕她對我嘮叨,真是麻煩。
在沒有打任何招呼的情況下,我偷偷摸摸的來到南院,跟做賊似的。
我來到會川那班,像他同學打聽也沒打出個所以然來,心想,南院學生怎麼榆木疙瘩,難道學習好的同時常識就下降了,真是智商就那麼點,用到這裡那邊就空了。
正打算回去,當然是讓他同學幫忙說一下我找他了。一回頭,見會川與王萌在後面站著不吭像看笑話一般,瞬時我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我腦子轉的還算快,臉色瞬時恢復正常。對他們笑了笑好打破這尷尬的場面,說:你們兩個上哪裡了?
會川:吃飯了,稀客啊,怎麼現在來了?
王萌:你吃了嗎?
我一聽,還真忘了吃。忘了吃不見得會餓,正因為不餓,才會忘了吃。但為了不讓尷尬的場面死灰復燃,所以我也就裝英雄說吃了。跟他們寒暄了幾句,他們果然像我預料的那樣問我考的怎麼樣,我也沒有加以掩飾,實話實說,這本來就不是見不得人的事,雖說分數少名次低,但也比說假的強。會川倒沒說什麼,畢竟他知道他說的話沒什麼作用,可王萌就沒有那麼識相了,直接訓我說怎麼考得這麼差,那語氣甚至有些咄咄逼人。我自知理虧也就沒有過多的跟她爭論,讓我們變的有點僵的關係變的更僵。可王萌似乎不這麼認為,她認為我沒把她的話放在心裡而當成了耳旁風,所以也就不再搭理我在旁邊生悶氣,而我雖然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但又受不了她那態度,好像我這人天生欠人百兒八百的卻又不思進取的不去還而是把拿的錢拿去賭了。
我也很鬱悶,自從跟她有過那次親密接觸之後,她就總是沒事找事沒氣找氣,難道這就是戀愛中男女的生活調劑嗎,那也沒給平淡的生活加多少味道啊。
王萌看我沒在她生氣的時候哄她,就更加生氣了,臉色比生病剛好時還難看。會川一看火山即將爆發,就急速降溫,說:文濤肯定因為什麼失誤了,要不然比你也差不了哪裡去。
王萌:失誤,就他老失誤,中考失誤還沒失夠啊,成天不知道正經。
我一聽就覺得離譜,這都扯到哪跟哪去了,再說下去就該我人格有點問題了。會川本來打算在替我說幾句好話,但被王萌一個眼神看去,嚇的把醞釀不久的話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場面瞬時變的尷尬無比。害我只恨自己真是沒事找事,好生生的來這裡打探什麼班主任的品行問題,日久見人心,慢慢的不就知道了。
為了心裡好受點,我打算出走,抓緊回去,於是把剛剛準備的場面話說了出來,打算告辭。
王萌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說了一句話,看,說他幾句就不願聽了,也不想想他做的事對不對。
我活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感覺這麼窩心,說也說不得,爭也爭不得,吵也吵不得,罵也罵不得,心裡實在憋屈。
我真想大聲不顧一切的發洩幾聲,好讓自己心中好受一點。不過我不想,發洩固然是好,但在發洩完之後該做的就是彌補,把因情緒激動而沒把握住的情緒造成的後果,都得化解開來,這種飲鳩止渴的辦法真的害人害己。但在這無緣無故罵我情況系。
我說:你讓我說什麼我,反正你就是想的,我說什麼都沒什麼無意義了。
又弄了個不愉快,早知道我才不來受這樣氣,真是鬱悶。其實我早就想到會這樣,但還是忍不住罷了。
看在這落不到好,客套一句就離開了,心裡也是不好受,只不過沒王萌明顯罷了。
三十四
鬱悶的離開南院,心想再來時千萬不能這麼寒酸,怎麼著也得有本錢,雖說本錢不是想有就有的吧,但也不是想有卻死活得不到。
來到東院,不由得再次鬱悶。媽的,在南院呆的時間太長了,居然忘了學校中午是鎖門的,沒辦法,只好步行到 離學校不是太遠的新華書店,學校周圍書店不少,但能免費看書的就只有這個了。那幾個雖然也能假裝買書在那裡死乞白賴的看點是點,但那地方就那麼大點地,想長呆都會引起老闆的注意,難免彆扭。新華書店就不同了,按理說,像這種國有企業就應該為大眾提供方便,不說那裡面的書人手送一本吧,但最起碼你也得允許別人看幾眼吧。而本地的新華書店自成一家,或者是所有的新華書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