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力事件存在。
我只要想起這些就滿心酸楚,恨不得能回到他小時候,將那個少年抱入懷裡。
可惜那個少年已經遠走,我能做的,就是跟這個已經成長好的男人在一起。
於是我走過去,在他還沒來得及發現我的時候,環住他的脖子,從背後抱住他。
傅一睿被我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察覺是我,他將手搭在我的手上,帶著無奈和寵溺說:“怎麼越來越調皮?”
“誰讓你坐這讓我覺得非常想調戲,”我笑著說,“怎麼,傅醫生等高臨遠,對咱們醫院改革開放幾十年的成果有何感慨?”
他低低地笑了,把我拉過來,抱住我坐在他腿上,親了親我的臉頰說:“很好,同志們繼續努力。”
我不是很喜歡這樣坐在別人膝蓋上,坐了會萬分彆扭地說:“那什麼,我還是下來,萬一有人來了看見不好。”
他收緊圈在我腰上的胳膊,輕聲說:“讓我抱一會。”
我只好不動,問他:“這麼抱著安心?”
“嗯,”他像環抱一個嬰兒一樣貼近我的臉頰,“很安心,從很久以前,我就一直想象這麼抱著你。”
我笑了,“比跟我□還想?”
他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說:“□當然也想,但有時候覺得太不切實際,畢竟你看起來一臉禁慾的樣子。所以應該是想像這樣抱著你多一點。”
我捏捏他的胳膊,覺得挺粗的,這滿足了我對粗胳膊男人的嗜好,於是我滿意笑了笑問:“哎,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不知道啊,”他微微嘆了口氣,“怎麼就喜歡你了呢?從外型上看無論如何也不是讓我牽腸掛肚的型別嘛,那時候你還有未婚夫,對孟冬的態度就像古代的貞潔烈婦一樣,從可能性上看,也該好好地忘掉你重新找個辣妹才划算嘛。”
我哈哈低笑,忽然想起一件事說:“你那時候是有辣妹女朋友的,拉丁美女,我記得很清楚。”
傅一睿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問:“你在吃醋?”
“我就事論事。”
“嗯,是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