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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酒。”陳天瑾笑容可掬地強調,“用來暖身的酒。進口的。”

陳安然口裡的酒水又噴了出來:“咱們倆就是進口過來的,還買什麼進口貨?”

陳天瑾不滿了:“別噴了,人家從八千六百公里空運過來不是專門讓你噴的!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進口中國正版貨有多貴嗎?”

陳安然一口血:“原來是家鄉的特產,怪不得透著一股子聒噪味。話說您自個兒不能喝酒,破費讓我自斟自飲是何用意?”

陳天瑾笑:“我這不正給你斟麼?”陳天瑾又說,“安然,我至今記得你喝醉的樣子……尤其是喝醉後在床上的樣子……喝醉後光著身子在床上的樣子最是令人難忘。”陳天瑾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有什麼粘稠狀紅色液體。

這通話說了,陳安然自然就會不配合。陳天瑾其實還有句話想說卻沒說,最讓人噴血的是喝醉後光著身子在床上掙扎糾纏的火辣熱情。看陳安然現在這個樣子,很有向此狀態發展的趨勢。

陳天瑾眼鏡高光一閃,得意地笑。

陳天瑾何許人也?想灌醉人還不是小菜一碟,尤其是陳安然這種缺根筋的人,陳天瑾表示遊刃有餘毫無壓力。

不屑半個時辰,安然就眾望所託地癱倒在陳天瑾懷裡,挨挨蹭蹭像只纏人的貓。陳天瑾下令道:“親一個。”纏人的貓便伸舌頭舔他。陳天瑾飄飄然乎,迫不及待扶著安然進了臥室。剝個精光丟在床上,那廂伏在床頭舔嘴唇,目似秋波盪漾而來,性感有餘,撩人有餘,獨獨少了預期的火辣熱情。陳天瑾將其撲倒在身下,頓覺失策。

有總好過無,況且陳安然在床上不張牙舞爪的情況屈指可數。機會難得,陳天瑾張開血盆大口,對著獵物光潔的脖子咬下去,獵物象徵性地掙扎幾下,再而挨著枕頭嬌哼不斷。鬼知道那掙扎究竟是三貞九烈還是欲迎還拒,畢竟陳安然已經身不由己,一臉“我死了我昏了你可以為所欲為了儘管蹂躪我吧”的銷魂神情,勾得陳叫獸獸性大發。

於是……乾柴烈火,燒得人肝腸寸斷,斷得人心甘情願。事後輾轉送進浴室,陳安然被輕手輕腳放進魚缸,口中呢喃有詞。陳天瑾湊近了聽,被瞬間暴起的陳安然拽進了魚缸。

陳安然清醒了嗎?陳安然要報仇嗎?陳安然要反攻嗎?陳天瑾搖手指高深莫測道:NO,我千里之外空運過來的酒不是白運的。我家寶貝的潛能還沒完全激發出來。

陳安然欺身而上,張開血盆大口,對著身下人的脖子一口咬下去,毫無意識地伸手拽他的睡褲。奈何睡褲浸了水,扯不開。陳天瑾善心大發,伸手幫忙。陳安然倒不樂意了,開啟陳天瑾的手,手中憑空出現一把手術用剪刀。陳天瑾大驚,眼睜睜看著個醉鬼剪自個兒褲襠,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陳安然手裡的剪刀要是再偏一寸,沒準……

懷疑陳安然出眾的手術天賦絕對是不名字的,陳安然手裡的手術刀,指哪切哪,例不虛發。陳天瑾反省:陳安然不能惹,萬一哪天……

陳安然撕開陳天瑾的褲子衣裳,緊接著俯身吻陳天瑾,毫無章法。人說“師父引進門,修行在自身”,教育重在引導,陳博導好心引導著陳安然,如何用眼神和嘴唇交流,如何利用水的浮力和潤滑效力,如何平衡,以及如何“坐上去”。陳安然學得痛不欲生,原來乾柴烈火神馬的,只是陳天瑾一廂情願。

陳天瑾只道:我家寶貝潛力無限。

為了全面開發他家寶貝的潛力,回到床上後,陳安然被迫溫習功課。溫完了功課,陳老師決定來個小測驗,一百分制,考場,浴室。陳安然考試睡著,不及格,被迫補考。考場如戰場,二人轉戰臥室,戰了個你死我活。如此反反覆覆,複復反反,再反再復,再復再反……

次日,陳安然被手機鬧鈴震醒,醒來發現自己窩在陳天瑾懷裡,渾身痠痛不已。陳天瑾也醒了,發現陳安然窩在自己懷裡,遂抱緊了繼續假寐。

陳安然推推他,毫無精神道:“你手機在震。”

陳天瑾說:“我手機是鈴聲不是震動啊。”

“胡說,是我親手給你換成震動的。”

陳天瑾終於睜開了眼:“不是吧,我也把你手機設定成震動了。”

陳安然和他大眼瞪小眼。半晌,陳安然不顧身上的痠痛跳下床大呼道:“該死,我要遲到了。”

陳天瑾看著他活蹦亂跳的身影,嘆道:“年輕就是好啊。我昨晚差點被你榨乾了。”孰言衣帶漸寬,孰能憔悴無悔?陳天瑾,你當真是好男人中的極品!

陳安然指著陳天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