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賤人死了,簡直是太便宜了謝清荷。
另一方他又覺得要是一輩子再也不見到那個蕩婦,也好。這種感覺很複雜,也很折磨人。
“大人,卑職帶人到白馬寺,白馬寺的僧人說,謝清荷根本沒有帶著丫頭過去。”大約一炷香時間,找人的衙役終於回來了。
他帶來的訊息,讓鎮遠侯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
這麼說,地上的女屍真的是謝清荷那賤人了。姦夫淫夫,地上的屍體雖然不能說話,可是他們僅僅握在一起的雙手,彷彿就是對鎮遠侯最大的嘲笑。
鎮遠侯實在待不下去了,“張大人,既然人已經找到,本侯就先回去了。”
張大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侯爺慢走。”
“侯爺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這侯府一大家的人可就靠侯爺了。”難得是公公也沒有再嘲笑鎮遠侯。
不過鎮遠侯對公公的話也不怎麼待見,謝清荷死了,他巴不得了,他有什麼好節哀的?
“多謝公公體諒,告辭。”鎮遠侯對地上的屍體多一眼也不想見,抱拳說了幾句客氣的話後,直接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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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一切都變了
查案的事情不歸太監管,雖然是冬季裡,死人身上沒有什麼惡臭。但一地燒焦的屍體,看著也特別��恕�
公公一刻也不想留在此地。
“張大人,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大人了,雜家回宮回皇上的話了。”他笑眯眯地提出告辭。
府尹是個圓滑的官員,為官多年也算是官場的老油子。他深知,宮裡的太監是盡力不能得罪,否則的話,這些心理變態的太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陰你一下。
“公公慢走,剩下的事情由本官來處置,過段時間,本官定當進宮向皇上說明一切。”他客氣地解釋。
太監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帶著幾位禁軍走了。
“來人,將這些屍體送到義莊處置。”府尹大人嘆口氣吩咐衙役。
所有的衙役立刻忙碌起來,這一忙一直忙了三日。
這三天,鎮遠侯府在京城裡成了一個笑話,滿城的百姓,幾乎都將他們當作了傻子一般嘲弄一番。就連侯府的下人出門,都要在門口看看有沒有人,然後才匆匆出門採購。
“我不信,大哥,我絕不信母親是那樣的人,定然是有人怨恨侯府,才故意栽贓陷害母親。”侯府一處院子內,陳炳成臉色浮腫,眼圈發黑,此刻正氣急敗壞地衝著陳炳生大喊大叫。
“閉嘴。”陳炳生最近幾天的脾氣也不好,他沒有像平日那樣順著陳炳成,“天家已經下了聖旨,你是想違背聖旨嗎?”
陳炳成一聽他提到聖旨,頓時蠢了。
陳炳成就是個紈絝之弟,讓他吃喝嫖賭,他樣樣在行,你讓他承擔起什麼責任,還不如殺了他了。“大哥,以後怎麼辦?有了這樣的母親,出門都被人笑話。”
“那就老實在府內待著。”陳炳成冷冷地回答,“以後不許再提什麼母親,我們生來就沒有母親。”
一邊說,一邊他的手握成了拳頭,“父親為了他,對我們已經厭煩了。你要是再惹事的話,我也保不了你,或許再過不久,鎮遠侯府還會新的女主人進門,到那時,你我的日子就更加不會好過了。再如果,新的女人再生下嫡子,你我到時候只怕會讓父親放棄了。”陳炳生教訓他。
“父親不會。”陳炳成急了,也怕了。要是離開鎮遠侯府,他還能做什麼?
“他會。”陳炳生冷著臉說,“所以今後你最好老實一點兒,千萬不要惹事。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陳炳生也不等他回過神,直接走出了院子。
陳炳成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呆,這才沒精打采地吩咐小廝給他送茶水。
謝清荷和莫衝被大火燒死,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
走水的第六天,府衙門口又被人圍得水洩不通。
“莫家還真夠慘的。”有人開始議論。
“可不是,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居然不是親生的,親生的還差點兒被謝清荷給害死,那女人可真夠毒的。”
“京城雙姝,倒是可惜了。”
“蕭堇顏算是麻雀飛上了枝頭,一步登天了。”也有人羨慕蕭堇的。
“是呀,有莫家作為後盾,再有榮王府做靠山,京城內還有幾個小姐能越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