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澤田綱吉還是用讓她驚訝的堅持留下來。硬是在她床邊睡了一晚上。
良機撇撇嘴從病床上走下去,澤田綱吉慌忙抬起頭看著她:“哎?良機,你沒關係了嗎?”
“沒事,我是純爺們。”良機露出牙齒微笑,“我可是很厲害的。”
如果是幾天前良機這麼說的話,澤田綱吉一定會認為她說的沒錯,並且放下心來。但是明明昨天還是哭的那麼可憐,澤田綱吉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和從前一樣相信她所說的自己沒問題。
“不過還是好好休息吧。”澤田綱吉亦步亦趨跟在良機身後,不安的害怕她有什麼意外。
“可是,今天不是有那個宴會嗎?”良機轉身問,被靠得很近的澤田綱吉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沒什麼。”澤田綱吉尷尬的後退幾步,“那個,宴會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咦?”
看著良機有點懷疑的表情,就算是在內心也預設了自己是個大廢柴的澤田綱吉也有點羞惱。特別是他已經想著改變的時候被這樣潑冷水的質疑,澤田綱吉超嚴肅的說:“我自己可以的。”
明明是很軟很廢柴的臉上竟然露出了這種表情,良機噗嗤笑了出來:“綱崽,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澤田綱吉握拳。
“……”良機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澤田綱吉的頭髮,再次深刻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和她曾經遇到的澤田綱吉是多麼不同的存在,“我陪你去吧。”
“才不要!我自己就可以了!”澤田綱吉拼命搖頭,“你自己呆在這裡就好啦!”
讓澤田綱吉一個人去參加黑手黨的宴會,怎麼看都是一件很不靠譜的事情,但是不管良機怎麼說,澤田綱吉都一反常態的完全不答應。說著什麼要成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啊什麼的和他的臉和氣質完全不搭調的話,讓良機非常好笑。
但是想到澤田綱吉的父親澤田家光,相比身為彭格列掌權的門外顧問,他是不會讓他的獨生子遇到什麼危險的。於是也就懶得理一意孤行的澤田綱吉,決心好好睡幾天。
剛剛清醒的時候因為精神亢奮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