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於陳淺和林牧之的緋聞,居然幾天之內就銷聲匿跡了。這樣資訊氾濫的年代,新聞的壽命本身就短,再加上林牧之稍稍施加手段,那則在別人看來半真半假的新聞自然是煙過無痕了。
安以若偶爾會留意有關陳淺的新聞。她依舊是如常的出席一些見面會,做宣傳,受採訪。頗有印象的一次她是路過市中心的時代廣場的時候,那個巨大的led顯示屏正播放著陳淺的新聞。那樣的女人,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看見都會移不開視線的,對著她不是嫉妒,只是豔羨。
於是安以若站在人群中,以一個泛泛之輩的身份仰視著螢幕中的女人。她應付自如的迂迴在記者的問題裡,老練而不費力。當有一個記者旁敲側擊的問她,有沒有一個男人會讓她奮不顧身,她才有了片刻的遲疑:“有,如果可以,我依舊還會!”
她的眼神對著鏡頭,篤定且認真。
安以若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林牧之,透過螢幕,她覺得陳淺彷彿是居高臨下的和自己對視。
儘管那個新聞已經淡出人們的視線,只是安以若和林牧之的冷戰卻絲毫沒有回溫的趨勢,兩人的關係毫無起色。
那日她回家的時候,看到擺在客廳那個名貴的青瓷成了垃圾桶的一堆垃圾,就明白一同瓦解的或許還有兩人的關係。
他們彼此之間都以一種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則淡而無味的相處著。安以若能避開他的時候,儘量避著。避不開就當做熟視無睹。兩人陷入一個怪圈,就這樣僵持著,但是那幾天倒也安然無恙。
可是一個人的雙人床,總是讓她睡不踏實。或許她真的已經習慣在他的懷裡才能覓得好眠。她已經好久沒有踏進主臥室了。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心裡的那些奇怪的念頭也愈加的猖狂,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