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了我,所謂情生無痕,如今或許已經動了情意,只是我自己還察覺不深。”應少棠也是一哂,又朗朗說道,“喜歡也並不一定就要留在身旁,王妃心思七竅玲瓏,定能好好開解染香姑娘。”
夕鳶忍不住搖頭苦笑,自己要做的事,要負的責任也未免太多了些。打理鋪子,料理王府,預防時疫,如今還要當知心姐姐,替人開解姻緣、只聽過有首歌唱的牛仔很忙,如今看來,分明就是王妃很忙!
然而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時疫卻仍舊不見好轉,反而愈演愈烈起來。夕顏閣的鋪子卻比從前更加紅火了些,如今人人都要比從前多潔膚數次,香皂用的自然也就更快。夕鳶想了個法子,將艾葉和白芷等物提煉出少許,兌入香皂中去,如此便更多了一重保障。她不止在鋪子中販賣此類藥皂,更在王府上下分發,反正宇文昊早知道了這鋪子與她的瓜葛,自然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如今這每日進門便要洗手三次,覆面的薄紗也半日就換洗一次,太醫院鑽研已久,卻仍舊找不出治療時疫的方子,夕鳶又分辨不出如今這瘟疫究竟是哪一種,便是想去幫忙解決也無從下手。
若是天花,可那些重病之人臉上又並不生痘瘡,只是高燒不退,更有甚者會七孔流血而亡,十分可怖。單從症狀來看,似乎倒是與鼠疫有些相近,只是夕鳶沒正經讀過醫科,只因興趣對中藥頗有涉獵,所以也不敢肯定。
然千防萬防,終究百密一疏,先是馬廄的小廝生出了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