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一個屁股墩兒又翻到在地。
臺上似乎是常有喊了一聲:“狸貓倒上樹。”
袁承興正在狀態,也沒反映,張口就罵:“上你媽個樹。”按說穆民是不說髒話的,但袁承興是真看不慣這人不懂裝懂,讚美也不行。
………【第三十九章 槍拳之法非虛言】………
第三十九章槍拳之法非虛言
孟恩光看了袁鳳吟一看,帶有疑惑之色,似在疑問是否是鳳吟跟他交流過。心意拳與形意拳雖是同根,但很多細節的處理方式還是不同的。若真瞭解內涵,是不會有拳到了最後都一樣這說法的。一樣的只是境界追求,與自然靈活的表現,而自身的風格特點,就內行看來,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很明顯這一動作,不是心意原有。不是說那個大概的樣子,而是細節處理。
袁鳳吟也疑惑地看著孟恩光,說明並不知情。這確實是有區別的,如果李洛能先生見過心意裡的白猿獻果,怕就沒有了臺形。
古有力他們就覺不到什麼了,只是看著稀罕。內家拳勁說到活時,“如針穿棉,如鑿開碑”,實際很簡單。太極八卦形意,多為接手打法,沾衣力。不似其他拳來腿往,總有一個空隙餘地。
沾而後固然周全,但必須要解決這個寸間力的問題,這些在之前的段落中實際反覆講解了。然後就在寸間出虎縱之力還不行,還得有機會,或者得上。
兩強相遇,相互絲毫不讓,放鬆一絲就是死,沾衣力一是在開門破門中辨清對方虛實,二是能硬打硬進不被對方看出來拳軌跡。也就是以無形破無形。
而針柔而鑿剛,但道理一樣。就是預想穿透而遊刃有餘,必然是在遊走變化間找破綻。也就是說,同為槍勁,在破門時,圈起攔拿,橫豎皆破,而扎槍時,力貫如一。這是借整理之法,而行遊刃之法,就是雖沾為一點,而後把變化,以不同方向扎進。所以貌似手扶敵手一點,而周身卻起著變化,只要給沾上,就不用妄想分辯清來勁的方位了。
所以形意起橫取直,不見橫而橫無處不在,顧打本一體,再無須招架,五行本是五道關,無人把手自遮攔。而其中練法,在此就不披露了。免得學者聽個說辭不去努力還到處賣弄,光惹事端。
這都是內中之內了,所以觀袁承興打拳,別說臺下不懂,就臺上那些也少有人懂。
內三家取法內勁變化,到了一個境界都會往這方面靠,太極取其纏,八卦取其穿。所以起手不同,用時表現就不同,因為偏攻一法,所以遇到某些情況就不好乾了。這也是太極八卦拳師一直在努力解決的問題。
臺下就有一位京城太極拳師,本來還想上來揉上一斷,但看到方才兩場打鬥,便失了這個念頭。而先前臺下嚷嚷的那大漢,此時也睡了一般。
這時臺下有一人喊道:“臺上這位兄弟,方才一路使的可是七式拳?我乃洛陽七式門,不知道兄弟可否賜教一二,你我走一路對接如何?”
袁承興往下看了一眼,道:“兄弟,若有興致請後臺稍歇,容後再敘。此處不是拉家常的場合。”
一句話把那人臊了個面紅耳赤,想登臺又沒敢,自覺慚愧,搖頭晃腦一陣自嘲就離去了。
此時臺下還有一位,此人在臺下轉來轉去,想登臺又未豋。這一位可不簡單,他是受人之託,專門從西安請來的。也是一位鏢師,人稱鐵教師。與坊上永慶鏢局交好,此次永慶鏢局也受邀而來,其專門隨鏢隊而來。其自早習練少林拳,後又得了關中十大盤,年少時便有名氣,因家裡開有估衣鋪,時常與清真寺來往,而後得了阿訇安大慶的真傳。
時河西河南並不知道安大慶,而安大慶卻知道周口。安大慶跟魯山心意拳師買洪昇交情深厚,買洪昇曾將後來歸結的四把捶心意再次歸結,按鷹熊分合而分為四拳八式傳給了安大慶。這一路雖然簡單,卻勢法清晰。
說道這位鐵教師被請來,這就是去年的仇了。當初瑞昌家的馬匹曾在平涼一代被土匪劫了,袁鳳吟與慶隆鏢局的滕老刀設計剿了山寨多回馬匹揚眉吐氣。
然後哪裡都有好人,那匪之中有一頭領,曾為鐵教師鄉鄰,在回亂之時二人並未跟隨同族鬧事,而是遷至西安城內。可是當時鬧得太過兇險,敵我不分,硬是自相殘殺。那一位兄弟就拉了一隊人馬出了城。但是一路上被雙方兵馬逼得走投無路,清兵見了回民就捕,而白彥虎一隊又一路燒殺。後來好不容易立了個山頭,剛做了幾起買賣,就給人挑了。待屍馱回西安,鐵教師才知道這位兄弟慘遭橫禍。
而那小兄弟多方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