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滿是溫情脈脈。
☆、牽制
作者有話要說: 可怕的小黑屋在招手,嗚嗚……
小侍女不由得看得痴了,不可否認,這個男人笑起來很好看。
“沒用的東西!”身後的聲音駭的她慌張的收拾,碎盞劃破手指卻不敢怠慢。因為她知道自己身後的主子已諸多不耐。
白玉堂冷眼旁觀,“你這個主子真不怎麼樣!”
元昊勾起一側唇角,目光似笑非笑,右手卻已提起蹲身在側的小侍女,從後頸嵌住了脖子。
她原本瘦弱,本就盈盈不經一握,現在被提在半空,登時抖如篩糠。
白玉堂莫不在乎的又扔了一粒花生米進口,起身像內室的床榻走去,看也不看元昊。
不想看的東西索性不看,自己尚且泥菩薩過河,哪還有多餘的精力去維護一個侍婢。
小侍女告饒的聲音越來越小。
白玉堂不想管,可他知道元昊殺了她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霍的起身出去,“元昊,你是個人?!”
元昊捏緊喉骨的手稍稍鬆動,他滿意的笑了,白玉堂同展昭果然有相似的弱點。
小侍女窒悶的面色慘青,無力掙扎只有等死。元昊掌力一鬆,倏忽竄進的新鮮氣流嗆得她彎下身劇烈的咳,整個身子也像洩了氣的氣球順著牆角癱了下去。
呼吸尚未理順被元昊又是一把提起,不敢呼救,只是流淚。
元昊眼角掃過,“白五爺真真懂得憐香惜玉。本王就將她賞給你如何?”
白玉堂冷笑,抻過凳子落座,“不好意思,白爺我對你們党項女人沒興趣!”
元昊道:“是嗎?白五爺怕是隻對那隻貓兒感興趣!”
白玉堂目色一戾,“貓兒也是你叫得!”
元昊故作歉然,目光卻無半分歉意,“不好意思,還真不是我能叫的,怕是惟有枕邊人才有這資格。”
白玉堂對於他目光中表露無疑的猥褻態度不屑一顧,倒是笑的坦然,唇角一絲不加掩飾的溫暖灼的元昊目光寒了寒。
元昊伸手撫過小侍女的臉,頸,手上加了力度還在繼續向下,小侍女想躲,卻被元昊的震懾堵截在臂力之內,只得哭著任之由之。
白玉堂不想管,也不想看!
元昊還在繼續,小侍女衣衫被粗暴的扯落在地,他的手也已強行探入,大力之下,小侍女哭的更厲害,抖的更厲害。
白玉堂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