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令我對我的妻子產生了某種新的、強大的渴望。
我們關上燈,爬上床,我們身上萌生出了春天的躁動情緒。於是,我立即將我的手滑向了詹妮那高聳的胸部以及平坦的腹部上。
“不可以!”她壓低聲音說道。
“為什麼不可以?”我也低聲地反駁道。
“你瘋了嗎?歐弗萊赫蒂夫人就待在牆壁的另一邊呢。”
“那又怎麼樣?”
“我們不可以!”
“我們當然可以。”
“她會聽得一清二楚的。”
“我們可以很安靜。”
“哦,拜託!”
“我保證,我們僅僅動動身體。”
“好吧,先去拿一件T恤衫或者別的什麼東西把教皇像遮起來,”她最後終於態度緩和了,說道,“他這樣盯著我們,我可什麼也做不了。”
突然間,性愛似乎變成如此……如此……不正當的行為。這就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時候,我在母親懷疑的目光下鬼鬼祟祟地偷嚐禁果,如此新鮮和刺激。在這種環境下冒險做愛,便是冒著第二天早上在公共早餐桌上要遭受不體面的羞辱的危險。當歐弗萊赫蒂夫人為我們端來雞蛋和油炸西紅柿的時候,她會揚起眉毛,投來狡黠的一瞥,露齒一笑,然後問道:“那麼,那張床你們睡得還舒服吧?”
愛爾蘭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