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微笑道:“那我就不打攪了。”
徐子洋站起身,背對著老人狠狠的磨了磨牙,朝一直在遠處觀望不敢上來的朱老闆使了個眼色。朱老闆馬上會意,點頭哈腰的一路小跑過來。
徐子洋將朱老闆拉到偏僻的角落,小聲的交代了幾句。似乎他在讓朱老闆做什麼很為難的事。期間朱老闆還面有難色地多次瞟向老人所坐的方向。但是面對著這位洋大少爺,就算是再難辦的事,朱老闆還是得不住的點頭答應,至於心裡是怎麼想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徐子洋好像很滿意朱老闆的態度,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賞了幾句,隨後便獨自走出酒吧。而朱老闆卻是苦著張臉,亦步亦趨的走到老人的桌前,先是陪笑又東扯西談,支支吾吾了大半天才道出了來意:徐少爺想請老人移駕到二樓地雅座。
好在這個老人也不是那麼難伺候,考慮了一下便點頭答應。跟著那位像是剛打完一場勝仗似的一下子輕鬆許多的老闆移駕到了二樓。
而此時。徐子洋已經撥通了他老爸的電話:“爸,我真沒給你惹事。我就是想問問政法部有沒有這麼個人,我怕遇上騙子嘛。關我什麼事?當然關我的事啦,我們系裡今天贏了比賽,我包了家酒吧慶祝,誰知道這個老頭賴著不走。你說一個老頭子沒事兒躲在酒吧裡幹嘛?這裡是年輕人玩兒的地方,你有見過老頭來這種地方嗎?……我少管?我是不想管啊,我本來也沒打算趕他走,是他自己跑過來說是政法部地,聽說我是你兒子,他還當著我面說徐天平算個屁,見了他的面氣都不敢出一口,還叫我滾,你說氣不氣人。名字?他不肯跟我說名字啊。特徵?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就一老頭,對了,他額頭還有道疤……”
回到酒吧裡的時候,徐子洋整張臉已經全拉下來了,衝著二樓的位置頻頻的發著冷笑。他那兩個跟他一起過來的朋友,一見他這模樣就知道,某人要倒黴了。
果然,徐子洋朝他們兩個人使了個眼色,兩人嘻皮笑臉的上前道:“洋少。”
“跟我過來。”徐子洋帶著那兩個人上了二樓,不用洋少爺吩咐,那兩人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三人很有默契的成犄角之勢圍著老人的那張桌前坐下,手指輕輕敲著桌子,那模樣活脫脫就是電影裡地黑社會上門鬧事地。
徐子洋一改先前的謙虛態度,陰陽怪氣地道:“老先生,真是政法部的人?”
老人從頭到尾只看著樓下的門口,連眼角都沒瞧過他一眼。
徐子洋冷笑一聲道:“這就怪了,我剛才打電話問了一下,政法部好像沒有你老這麼個人吧?”
老人淡淡的說道:“就連你老子也不敢查我,你算什麼東西?”
徐子洋麵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兇光。但是很快被他掩藏下來,笑了笑不急不慢的說道:“對哦,我老子還真的不敢查你,特地打了個電話打我爺爺那裡去問。哦,我爺爺你聽說過吧?”
旁邊一個較胖的年輕人馬上接道:“洋少的爺爺就是咱們龍國上將徐大槍。”
其實徐子洋話一出口,另外兩人就已經猜到了。先前他們聽朱老闆說這老頭是政法部的人,也不敢隨便來插一腳。現在徐子洋這麼說,擺明了這個老頭是冒充的。既然是冒充的就好辦了,這個較胖的年輕人翹起了二郎腿,說話也全無顧忌了。
“哎,大熊。”旁邊另一個輕瘦弱的年輕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別隨便抬出徐上將的名頭嘛,會嚇壞人的。別說是徐上將了,就算把你爺爺的名頭拿出來,也足夠嚇倒一批人了。”
兩個輕年人自顧說著樂,誰都沒有注意到在老人的嘴角浮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徐子洋陪著他們哈哈大笑了兩聲,忽然拍了一下額頭,一臉“慚愧”的說道:“哎喲,我都忘了跟你老介紹一下。”
他指著那個叫大熊的人說道:“這個叫熊展報,他爺爺就是第三軍區的熊少將。老熊的老爸也很了不起,他可是京城第一法院的副院長。那位是餘佳偉,佳偉的老爸就是滿福集團的總裁,他媽媽還是蘭京市的副市長。”
三個年輕人相互介紹著對方的顯赫身世,雖然嘴上說的很謙虛,可是臉上都好不得意,彷彿那些顯赫的榮耀都是屬於他們自己一樣。
那位老人從頭到尾都沒去理過這三個自吹自擂的年輕人,甚至連正眼都沒去瞧過一眼,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樓下的門口處。
老人這付模樣,別說是一向心高氣傲的徐子洋,就連另外兩個人也心中有氣。
徐子洋向餘佳偉使了眼色,後者立刻會意,敲了敲桌子,提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