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整不出什麼么蛾子,吃藥膳的人不缺錢,用舌頭挑選店面,咱們只要手藝好原料十足,不怕別人耍花招,農場那邊賣菜咱們還有賺的呢,他錢哥給咱們送錢,你還嫌錢燒手。”
瘦子挑起大拇指:“行,你行。”
範傑這邊是風生水起時來運轉,生意做的風風火火的,方景這邊卻有些倒黴。
方景作為新來的大學生進事務所首先要找師傅帶,這位師傅也是頂有名的老律師,主要受理經濟案件。
師兄曾經提醒過方景,要不要換民事案件,那個沒危險,做經濟案件很容易招惹是非。但方景想的不同,想要出人頭地必須要有付出,跟他師兄一樣在事務所裡呆上兩年還在打離婚官司,是保險沒什麼安全顧慮,但這不是他學法律的初衷。
哪位老律師手上剛接了案子,也是當年轟動全國的大案,那年正是嚴打時期,國家整頓金融環境,這件案子就浮出了水面。
方景作為學徒跟著老師辦的第一件案子就是萬眾矚目地案子。他們作為受害人的律師整日裡跑警局、查證據,瞭解受害人的狀況,為受害人挽回經濟損失努力著。
只是這案子牽連太廣,對方狗急跳牆、心黑手辣,方景在半個月裡已經接到過不少的警告和威脅,甚至都不回院裡住,怕連累了範傑,自己暫住在市中心的房子裡。
範傑忙完手上的事便覺著方景似乎好多天都沒回來了,看看時間還很早,見店裡有條不紊,廚房裡好幾位廚師在呢,他也沒什麼事,便燉了方景喜歡的冰糖蓮子米,用冰塊鎮著放在保溫瓶裡,拎著瓶子拿著‘大哥大’去了方景的事務所,打算送點宵夜給方景,天太熱喝點蓮子米去火潤肺。
範傑覺著時間還很早,才六點呢,便去了‘北一居’瞧瞧裝修進度,在哪裡和施工隊的隊長聊了會天,一直聊到了晚上七八點鐘,這才晃晃悠悠地去了事務所,抬頭見事務所的燈亮著,剛想上樓,便見路邊小巷子裡傳來廝打聲。
範傑左眼皮直跳,抱著保溫瓶跑過去,只見方景正被幾個人圍著呢,方景手裡有功夫,左右閃躲著,一時間範傑感覺自己在看大片呢,方景那是飛簷走壁,一腳踏上牆壁借力飛腿踢中了一位的下顎,轉身劈腿壓住了偷襲的肩膀,只聽見骨骼迸裂的聲音、男人哀嚎聲傳來,被踢中下顎的捂著下巴滿地打滾,另一位直接給跪了。
範傑眼看著另外兩個人圍上去,先扔了保溫瓶砸中一個,保溫瓶的膽瓶爆裂開是撒了人一頭碎片。他抓著手裡的‘大哥大’朝另一位頭頂上招呼,那時候的‘大哥大’就如同磚頭一樣厚實,拿在手裡沉甸甸的,實乃出門在外聯絡防身之必備佳品。
就聽著黑塑膠裂開的聲音,那人一動不動地瞪著範傑,範傑飛起一腳踢中對方的雙腿間,這下可是真痛了,對方捂著胯蹲下去抽氣著。
方景見狀連忙衝著對方的後心窩補上一腳,拉著範傑就跑,他的身手可以自保,只怕那幾個亡命徒會傷到範傑。
兩人一口氣跑出好遠,街道上行人紛紛拿怪異地目光看著兩人。
範傑這才看到方景牽著他的手呢,連忙抽回自己的手,喘了口氣:“咱、咱別跑了行麼?”
方景站定,平復著心情,狠狠瞪了範傑一眼,招手打了車去他在市中心的房子。
範傑進了屋就吹口哨,這房子看著就很貴,位於市中心的新建透光房,結構好客廳大,朝陽面通風,窗外就是最熱鬧的商業街,地價肯定不便宜。
方景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自己找地方坐。”他說完去廚房飛快地將吃剩的飯盒、筷子扔到塑膠袋裡,想起衛生間一堆的髒衣服,方景有些不淡定了。
範傑瞧了瞧,這屋子根本沒怎麼裝修,牆壁簡單套了白,放了電線,插座就擺在地上,也沒什麼傢俱,一張椅子一張桌子,臥室的門開著裡面就一張床,床上堆著衣服,地上扔著襪子。
範傑瞪眼:“我說方景,你的潔癖呢?”在他哪裡是這也挑那也挑,不準小白上床睡,說自己有潔癖的那人到底是誰?
方景蹲在廚房裡收拾著呢,沒理會範傑。
範傑進了廚房想找水喝,便見廚房裡幾大垃圾袋的飯盒,癟了癟嘴:“你就吃這個?換口味啊?”
方景站起身洗手,轉身看著範傑:“以後遇到那種情況記得跑,你新買的手機呢?”
範傑:“……你要賠我一個嗎?”
方景:“保溫瓶呢?”
範傑:“可惜了,我熬了好幾個小時的湯全糟蹋了。”
方景氣急,知道和這